岑帆被再次抱住了。
他拧着眉,刚要把对方推开。
“我警告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
环住他的人头埋在他颈窝里,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这上面,不给人丝毫机会,“不然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说这句话带出厚重的鼻音。
呼吸声都变了。
岑帆原本想像之前那样用力挣开,后来又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去探了瞬他的额头,又快速把手拿开,眉头微蹙,“你在发烧?”
“不知道。”刑向寒撑在人颈窝不起身。
岑帆好像忽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
人在生病的时候喜欢说胡话,这点不管强势的弱势的都一样。
岑帆没办法。
这里不是江城,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水库边上,真要出个什么事谁都说不清楚。
他叹口气,拖着人去附近的卫生站。
岑帆个头在男人里算高的,力气也不小。
但还是架不住刑向寒一米九几的身高。
拖着人去的路上,不得不让对方半个身体都压在自己肩上。
两人慢慢往那边挪,两百米的距离硬是挪了快四十分钟才到。
县城的卫生站每天都人满为患,但今天好像是个特例,除了他们两个就只剩几个打针的护士。
挂上水以后。
岑帆全身都是汗,先去前边缴费。
又从刑向寒口袋里摸出张身份证,到旁边旅馆定了个房间。
拿到房卡以后又折回来。
环顾四周后。
递给旁边的护士,“刘姨,这个,麻烦等他醒了以后您帮我给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