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身形在门后虚恍片刻,不知是醉的还是其他什么。
回头瞥他一眼,后面是扶着墙出去的。
直到门关了都没再说一个字。
岑帆先是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兜里手机响了。
嗡嗡——
[QMX:俩学弟今晚突然接了个大活,我得留下来帮忙。]
[QMX:晚上先不过去了,明天可能也没法陪你去接姥爷。]
[QMX:烦躁。jpg]
岑帆给那边回复。
[岑:好,没事,你先忙吧。]
发完以后走到旁边的浴室,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脸好像又瘦了些,颈子上那个咬痕有点破皮。
岑帆刻意避开这里不再去看,深吸一大口气,简单洗漱完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要早起,不管发生什么今晚都得早睡。
岑帆逼自己睡着。
但中途还是失眠了。
三点半就清醒,醒了以后翻来覆去地实在睡不着。
到后来干脆只盯着房顶的天花板,发呆了快四个小时才从床上下来。
脸没洗牙没刷,随便抓了件短袖套上就匆匆往楼下赶。
出了电梯以后一步三回头,发现只有他和几个晨练的人。
心放下了一半。
结果刚到住院部楼下。
看着站在那里的人,岑帆当即愣在原地。
和昨晚不同,对方早没了醉态,黑色衬衣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裤腿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褶皱。
“你姥爷现在的情况,出院最好坐这种保姆车,这样能舒服一些,也更利于后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