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去学校,就留在这儿陪他。”刑向寒声音很淡。
陈开还有话要说。
却在要出口的时候被人打断,“出来说。”
“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了,现在脑袋还是晕的,你别吵醒他。”刑向寒说完这句就往病房外边走。
陈开呆立在原处。
看着对方背影,有种莫名的被屈辱到。
默默“啧”了声,回看了眼病床上的人还是跟出去。
结果一出来。
刑向寒不复刚才在病房里,“低眉顺眼”的模样,恢复成之前的面无表情,染上层不好接近的霜:
“你走吧。”
“这里有我就可以。”
陈开:“。。。。。。”差点被他给气笑。
合着叫他出来就是特意要说这个?
“凭什么?”陈开挑挑眉。
“是我送他来的医院。”刑向寒看向他。
陈开不屑地开口:“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自己死性不改,分明都分手了,还天天缠着人家不放。”
即便岑帆平时提得再少,他们那点事陈开心里一直跟明镜似的,“死缠烂打这种事真挺丢人的。”
“你这样做不是在博取他的原谅,而是在害他,害他好不容易从十年里走出来,又被你给拉下水。”
这些话陈开藏挺久了,好容易逮到人了完全是不吐不快,“你要真放不下他,就该尊重他的想法。”
“别一天天缠着人家不放,搞得像他真欠了你什么似的。”
这句话过后,刑向寒有接近半分钟没说话。
陈开都以为自己把人说动了。
想转身回到病房。
对方却突然开口:“为什么这一单要丢给他一个人来做?你们木雕室没有其他人么。”
陈开一愣,“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