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那起绑架,岑帆是还记得,后怕是后怕,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儿,即便被母亲打了,也只单纯觉得自己犯了个错。
这件事对当时的他影响不大,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后会来这一出。
岑帆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
“你的腿现在还疼么?”车开了一半他主动扯开话题。
“还行。”
刑向寒声线和来时一样,下巴朝前抬抬,“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那边可以停车。”
岑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
很快车门被打开,刑向寒下车之前凑过去,捏过人下巴亲了口:“在这等我。”
又看着他说:“别多想。”
他语气一直都是沉的,有种浑厚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踏实。
岑帆在他的视线里点点头。
刑向寒去的时间有点久。
还好这个临时停车点此时不止他一辆车。
刑向寒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小盒点心,是之前冯小垒推荐的牛乳冰糕。
那时候他们住在一起,刑向寒不吃甜。
岑帆却很喜欢,之前他发烧了人也给他带回来过一盒。
等刑向寒上车以后,先把手里装包好的东西放车后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塑封的独立小包装。
拆开以后喂到岑帆嘴边:“张嘴。”
岑帆听他说的。
冰糕是标准的麻将形,方方正正,岑帆叼了一半在嘴里,剩下的得用手去接。
可还没等他伸手旁边人已经凑上去,把他嘴里剩下的另一半咬走,
等到两个人吃完,刑向寒才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这个是小帆喜欢,而不是小七。”
只这一句已经说明了问题。
岑帆在他这句话里睁大眼睛,很快底下的手就被人再次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