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面不改色的看着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
“你的意思是还要我们求你,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至少不用这般苛刻,相爷说了,人都有逆反心理,姑姑既这般刻薄,清禾如何心甘情愿做棋子呢?”
“你……”
宁隐张口结舌,看见不远处的陆淮迟朝这边走来,宁隐心念一转,突然后退倒地,就势将头发弄散。
“清禾,你这是作何?不过是指点你一番,你既将我推倒在地,实在过分!”
沈清禾完全被她这一通操作搞懵了。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淮迟严厉的声音传开。
“清禾,你放肆!”
陆淮迟暗器一挥,沈清禾的膝盖一软,跪在宁隐面前。
“相爷,我没有……”
“住口,隐儿岂是你能侵犯的?”陆淮迟将宁隐扶了起来,怒目而视。
宁隐依偎着陆淮迟,假意劝道:“淮迟,算了吧,她就是性子急了些,不喜欢这些条条框框,慢慢来吧。”
“沈清禾,你可知错?”
“是姑姑自己倒下的。”沈清禾辩解。
宁隐听罢,捂着胸口:“淮迟,我好难受……”
“还在狡辩?”
嗖的一声,沈清禾的另一只膝盖被飞针刺中,被迫弯曲,疼痛难忍。
“啊!”沈清禾跪在那里,痛的额头冷汗直流,泪珠一颗颗落下。
“好好跪着,何时知错,何时起来。”
陆淮迟横抱着宁隐,去了那边香气袭人的厢房。
那两根针刺在她的两个膝盖上,无法拔出,沈清禾只觉得经脉被刺穿一样,疼痛难忍。
她知错吗,知什么错呢?
她挨了巴掌不说,还被宁隐姑姑冤枉,她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轰隆!
一阵雷声响起,在沈清禾的耳边激烈翻滚,紧接着,漂泊大雨倾盆而下,砸在了她的身上。
“夫人,相爷托咱家传话,问你是否知错?”太监打着雨伞,走来问沈清禾。
沈清禾跪在那里,被两根针定住膝盖,疼痛的感觉像是在承受地狱极刑,即便这样,浑身落汤鸡的她依然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我说夫人,你就不能服个软吗?姑姑是谁,岂是你能得罪的,她说你推她,你便推了她!”
太监叹一口气,劝道。
沈清禾倔强的闭着眼睛,狠狠的咬牙。
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太监见状,顿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