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渴求爱意的无助小狗
黎听遥犹豫的时间有点久,签售队伍因此出现短暂的卡顿。
助出声提醒:“老师,需要暂停几分钟吗?”
“不用。”他按下电源键,结束了手机的嗡嗡作响。
h市某医院的外科诊室内,乌泱泱挤了一屋子的人,都是趁着秦徵受伤赶过来拿表现的。
隔着一道帘子,一个医生正在里头给秦徵清洁伤口,另一个医生从帘子后头走出来,拍着桌子把闲杂人等统统赶了出去。
秘书A最后一个出去,走之前手里还端着秦徵的手机,苦兮兮地汇报:“秦总,黎先生没接,需要接着打吗?”
“知道了,不打,你也出去。”秦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秘书A踌躇了一会儿,惆怅退场。
秦徵的伤主要在后背,从左肩靠后的位置向下向右划拉出一道纵横伤,完成基础的清洁之后,翻着红肉的伤口清晰又吓人,必须要尽快缝合。
很快有一个护士推着小车进来,麻醉医生准备给他推麻醉。
“打麻醉会超级痛,”医生面无表情地做出提醒,看了看病人的大体格子又觉得这声提醒多余,“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
秦徵的面色还是白着的,表情却很沉着,他动弹都没动弹一下,让医生直接来。
打麻醉的目的不就是过滤疼痛,能有多——
“嗷!”
秦徵浑身上下的神经同时绷紧,被动发出丢脸的嚎叫。
打麻醉的感受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后背被插进的仿佛不是医用针筒而是一根织毛衣的棒针,伴随着酥麻胀酸的痛。
这种痛不是干脆利索地扎一下就结束,而是一根棒针钻进来,慢条斯地在肉里打磨,和灵魂抢占生存空间。
像是过了很久,酷刑进行到尾声,麻醉针逐渐抽离,秦徵松了一口气,视线一转就发现麻醉医生手里换了一根新的。
这种面积的缝合手术要打很多针麻醉。
秦徵势单力薄地被麻醉药玩弄于股掌之间,开始想黎听遥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其实有些人的声音也可以做止疼剂。
——他的止疼剂不接电话。
第二针麻醉注入之前,秘书A突然欣喜若狂地推门而入:“秦总,黎先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