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梁眯了眯眼,“是你啊,沈祁韩身边新来的保镖。”
“怎么,跟你的主人一样,想来多管闲事啊?”他嘲弄地哼笑了一声。
楚霸天微微皱了皱眉,有点反感这人的语气。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路过。
这帮人把过道堵得死死的,他又不想绕远路,当然只能叫他们让一让。
谁知道他们跟听不懂话似的。
“什么多管闲事,嘴巴放尊重一点。”
“哟~这么忠心护主啊,一句都说不得。主人都不在,你表演给谁看啊。”
曾梁脸上是欠扁的吊儿郎当。
他清楚楚霸天的身份,但他怕得罪沈祁韩,可不怕得罪一个小小的保镖。
不如说,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专挑软柿子捏的人。
在他心里,楚霸天一个保镖就跟宴笙这个上不来台面的保姆儿子一样,天生命贱,就是生来该给他们欺负娱乐的。
“这么喜欢打抱不平,还真是跟你主人学的一个好样。”他嗤笑一声,“但你可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区区一个保镖,竟然还敢管我的闲事,是嫌命太长了吗。”
“你信不信,我有几百种方法可以对付……”
曾梁没能叫嚣完,因为他快戳到楚霸天脸上的手瞬间被人擒住了。
楚霸天面无表情,吐字如冰:“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话音未落,伴着骨骼脆裂声,曾梁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脸被膝踢击飞,剩下一半的惨叫都被打回了肚子里。
其余男生顿时慌了,没想到楚霸天出手这么快,捏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只可惜楚霸天打他们这几个,就跟虐菜一样。
一旁的宴笙看着这一幕,眼睛微微发亮。
“你!你这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曾梁鼻血横流,倒在地上面色狰狞。
楚霸天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像看蝼蚁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是不知道你是谁,但像你这样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的公子哥,我教训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
“无非是家里有几个臭钱而已,要不然,就是某个高官家的子弟。”
“你以为,你所引以为傲的家世、财富、地位,真的能保你一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