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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清点头,这几日,林清仔细回忆着一些事,他记得当日在猎宴上所察觉的一抹异样,便问:“你和怜妃关系如何?”
“只是偶尔碰面,不曾有过交集。”
“那他为何托你给我送药,金瓜还说,当日她曾给在山披过衣裳。”
“的确,怪的很。”
“要是有时间,差金瓜去向怜妃道谢,和她处好关系。要是我猜的没错,怜妃和太子之间,怕是有大家都不曾知晓的隐秘,从她那儿多探探太子,也许会另有收获。”
萧慎诧异,“这怜妃怎会和太子有隐秘?”
“我只是猜测。”
萧慎冷笑一声,“那她送您的药,早知就不该给您,怕是有什么毒物在里边儿。”
“不,崔大夫都看了,说是极好的药材,外边都是找不到的。”
萧慎更是疑惑,这怜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他还没清思绪,未时一过,就听下人来报,说是隋瑛回来了。
隋瑛每日回来径直去厢房里看林清,见萧慎也在,便问是否有什么事。萧慎说无事,只是……他看了一眼林清,还是支支吾吾地将徐无眠一事说了出来。
萧慎正组织语言想如何去央求隋瑛,却被隋瑛抬手制止,道:“我自会去见齐桓。”
这等干脆,就是林清也不禁讶异。
殊不知,隋瑛早已知晓这是他的心病,若不将徐无眠的着落打好,林清怕是会日思夜想,他心甘情愿去求齐桓,不过是为了林清安心。
所以说,当日后事情不受控制发展到另一个极端时,面对指责,隋瑛承受时也不觉委屈。的确是他的疏忽,也是他为爱情的后退一步,才使事态落得如此。
他该承担的,他心甘情愿地承担。
可当他站在齐桓面前,为徐无眠作保,恳求齐桓让徐无眠进入五军营时,他没能察觉齐桓那逐渐上扬的嘴角上的一抹嘲讽。
他不知道,齐桓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齐桓起身,问:“我今日卖您的这个人情,日后能拿回来么?”
隋瑛颔首,“只要是为了大宁朝。”
“当然是为了大宁朝。”
齐桓微笑,踱步在签押房内,“隋大人,你我是同一年的进士,您还记得吗?”
“自然记得。”
“时光荏苒,你我都不复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