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火火洗完澡出来,等头发晾干,才出了洗澡堂。
一出澡堂门口,竟然又碰到了谢宇庭。
谢宇庭手里还拿了个棉帽。
看到祁火火出来,他很不耐烦地说:“真麻烦,洗澡洗这么久!”
说罢,他将手里的棉帽扔给祁火火。
祁火火伸手接住。
“别感冒了,不然又得花钱看病,我家可没钱!”谢宇庭冷声说。
祁火火看着手里的棉帽,忍不住说:“谢宇庭,你很奇怪!”
谢宇庭故作深沉道:“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才懒得理你呢!快回家吧!”
说罢,他走到祁火火身前,一把夺过祁火火手中的洗澡盆,大步走了出去。
祁火火真想提醒他一下,那洗澡盆里还有她的贴身衣物!
唉!
一路上,谢宇庭又开始说苏烟的情况,时不时地问她一些关于减缓苏烟病痛的方法。
祁火火被问烦了,干脆给他说了一个简单的方子。
谢宇庭大喜,半路将两个洗澡盆都塞给祁火火,跑去抓药了。
祁火火面无表情地看着谢宇庭离去的背影。
他还真相信她说的话?
他就不怕把苏烟给吃死?
祁火火轻叹一声,朝服务社拐了过去。
大院里的服务社,平常晚上只要有人叫门,就会给开门。
祁火火敲开门,说:“大姐,我买一桶酱油。”
说罢她掏出两毛钱和粮票,递给服务员大姐。
那大姐很利索地取出一桶酱油递给她。
祁火火一手提酱油,一手端着盆,一路磕磕绊绊地回了谢家。
她将酱油拎到厨房。
此时,肚子有点饿。
祁火火悄悄从地上取了两个土豆,揣在怀里,回自己屋子烤土豆。
楼梯间碰上傅晓青。
“酱油打回来没?”傅晓青脸拉得老长。
祁火火点了点头,说:“嗯,放厨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