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哄而上,几下就制住了牛。
那牛不停地挣扎着,人们压制起来也蛮费劲。
“梁医生,邬云,你们去给牛灌药!”
祁火火见梁医生和邬云站在一边看热闹,也不出力,便开口让他们过来灌药。
“你为什么不灌药?”梁医生质问。
祁火火很自然地回答:“我要给它扎几针,这样配合起来好得快!要不然你来扎针?”
梁医生和邬云想了想,还是灌药比较容易。
于是,两个人各自拿了一个卷筒,舀了一桶药,走了过去。
“捉好牛头,我们灌药了。”梁医生吩咐一旁的人。
捉牛头的几个人纷纷说:“没问题了,灌吧。”
梁医生与邬云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给病牛灌了汤药下去。
一切顺利。
汤药被病牛咽了下去。
两人继续给牛灌药。
一桶汤药即将完毕之际,祁火火备好针管,针头对准牛屁股,迅速扎了下去。
这看似平常的一针,却让病牛猛然间受惊,身体剧烈一颤,屁股猛地一撅。
此刻,梁医生与邬云正灌最后一桶汤药。
入口的药水伴随着牛的吃痛与挣扎,如喷泉般喷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喷了二人满头满脸。
梁医生与邬云瞬间被病牛的口水加药水淋了个透心凉,他们满脸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药水与粘腻的不明液体迅速从他们头上流了下来……
“哇……!”邬云率先发出了惊呼,声音中带着几分恶心。
“哇哇,太恶心了!”
她扔下药桶,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脸上的粘腻,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梁医生也反应过来,咳嗽着,狼狈地跑回了屋里。
邬云也哇哇乱叫着跑了回去。
周围的人皆是一脸愕然,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