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饭,你自己想办法。回来记得打一桶酱油!”傅晓青没好气地说。
祁火火没吭声,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她本来也不饿。
天色已晚,寒风呼啸,路上两旁的积雪还未融化,泛着淡淡的银光。
祁火火小手里端着洗澡盆,走在去澡堂的路上。
脚下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身后响起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祁火火回头看了一眼。
谢宇庭?
只见谢宇庭也端着洗澡盆,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他穿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头戴一顶军帽,高大英挺。
他也去洗澡?
真够巧的。
发现祁火火回头看他,谢宇庭加快脚步,几步就赶上了祁火火。
“祁火火,这么巧?”
说完这句话,谢宇庭才发觉这话挺尴尬的。
祁火火淡淡地回了句:“是很巧。”
“哦。”
谢宇庭再没有说话。
他默默地跟在祁火火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咔嚓、咔嚓……”
脚踩积雪的声响不断,谢宇庭莫名有些尴尬。
“医院没把你开除了?”
这话一出,谢宇庭又有些后悔了。
“没有。”祁火火头也不回道。
谢宇庭懊恼地说:“你就只会说两个字?”
祁火火看了谢宇庭一眼,开口问:“苏烟怎么样了?”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提起苏烟,谢宇庭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还在传染科治疗,也没什么特效药,只能硬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