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苏云鹤没有吭声,观察着习盛的细微表情。
习盛微微蹙眉,觉得他的队员这两天有点奇怪:“我不觉得有问题。”
放任她继续偷懒才是在害她。
眼看着又浪费了几分钟,习盛不再多言,抬脚朝楼上走去。
沈安琪忍不住面露担忧:“咱们留一个人在这里吧,要是等会动静太大或是老大下手太狠,也能帮着劝一劝。”
苏云鹤还没有证实自己的猜测,所以并未出生反驳。
最后,单晨主动留了下来。
……
习盛毫无阻碍地推开了姜以芽卧室的房门。
床上,少女陷在粉色的鹅绒被中,睡得香甜。
听到有人进来,卧在她脚跟的年糕只是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随意抖了抖耳朵后又再次翻身睡了过去。
和它的主人一样惬意舒适。
“为什么不起床”六个字就这么卡在了习盛嘴里。
他沉默了几秒后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走进屋内的同时还顺手关上门。
习盛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喊醒姜以芽,视线先在房内巡视了一圈,并没能找到自己昨晚留下的闹钟。
那个闹钟被设定了间隔一分钟就响铃一次,连续十二次,就算植物人都能被吵醒。
但此时姜以芽睡得安稳,完全不像是被吵到的样子。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闹钟被她收进了空间,时间凝固在第一个闹铃刚刚响起的时候。
躲懒倒是挺机灵。
习盛走到床边,带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
冰凉的触感像是一片雪花落在了鼻尖上,冻得姜以芽顿时皱了皱鼻子,又把脑袋往被子里拱了几分。
习盛只觉得自己心尖上也跟着拱上了一团毛绒绒:“昨晚没告诉你要早起是我不对,但现在已经很晚了。”
被窝仍旧安安静静,平稳地起伏着。
极少被无视的习盛挑起一边眉毛,若是换做其他人,他估计就直接动手了,在这方面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对于某些娇纵惯了的人自然是要采取更加严格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