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吃了,可能明天就长回去了,忍住一定要忍住。
“小恒,走跟我去敬酒。”巫素满面红光,吆喝巫恒道。
按照寨里的习惯,挨桌给宾客们敬酒。
巫恒环顾在场所有人,注意到这些宾客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邪气。
如今这大环境下,想要完全避免沾染邪气几乎是不可能的。邪气无孔不入,哪怕是待在自己家不出门也有大几率沾染。
巫恒想了想看向时玄,“一起?”
时玄立刻拿起盛酒瓶的木盘,盘子里放着高度数白酒、寨里自酿米酒以及红酒可供选择。
时玄一靠近餐桌,目光在那些阴气上一扫,邪气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朝时玄涌来。
一些原本有些疲惫的宾客喝完酒忽然就觉得全身精神了。
一群南傩寨老辈子们窃窃私语起来,眼睛疯狂发光道:“不会是小巫家的自酿酒也有驱邪的效果吧?我刚才看孙子手机的上山视频,天地都回应了巫恒那娃儿。”
原本快速吃完宴席的宾客们就是不下桌,一脸期待的等着巫恒他们敬酒过来。
现场也有宾客喝多了,头脑发晕看着他们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指着巫恒和后面端酒盘的时玄,笑着跟巫素打趣问:“中巫,这是你儿子和……嗝,儿婿?都长得很标志哈哈哈。”
巫素被问得一愣,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儿婿好像确实比干儿子还亲得多,这要是当了他家的上门儿婿,时老登知道了不得当场气死过去?
可时玄看着挺直的啊,而且以前在时家当管家的时候也没见时玄有同性恋爱倾向啊。
“这位阿爷您多喝点。”时玄突然上前敬酒。
巫素懵逼地看着时玄好像没默认还主动敬酒了,可此时他也不能深想,笑着继续为其他桌宾客敬酒。
巫恒看见时玄已经能自动调理那吸收来的阴气就放心了。
【寨里的坝坝宴看起来好香,我看到有网友只送了两百礼金就坐下了。他好像最近沾了脏东西一直发烧不退,现在看起来好像好了。】
【农村坝坝宴确实不用给太多礼金,两百块够啦。】
【我去真的来了好多人,还有好多网友。这得好几千人了吧。】
【楼上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笑得我。宴席班的厨子都要哭了,就没停过。】
中巫说要给儿子办成人礼流水席,根本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轮。寨首见状只能紧急把隔壁寨和镇上的宴席班都请了过来帮忙。
从中午十一点开席,直到下午四点才轮完最后一轮,还有宾客是赶来用晚饭的。
直到当晚夜里才彻底结束,宾客们逐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