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他们不信邪,又试了几次,仍然被顾雨抓住,然后第一个失败了三次的人出现。
是个小男孩。
他被永远出局。
六个人的局,剩五个人。
而红色的手绢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红布,将那个出局的小男孩一瞬间吞没,接着,是红色的血渗透出来,又染上了新的一轮。
再然后,它便变回了最初的规格。
所以,那个消失的第六个孩子,就是这样没的。
但至此,他们也再也没有成功把红色的手绢放到顾雨身后过,一旦放一次,必会被顾雨捉住。
于是他们玩起了心理战。
一次,放其他人身后,一次又放其他人身后,想混淆视听,让顾雨猜不准。
接着,他们学了顾雨的方法,假动作让顾雨误以为东西放到了其他人身后,实际上却是放到她身后。
但还是被顾雨捉住了。
“你为什么……”
气鼓鼓的,为什么她能识破他们的诡计?
“不好意思,你们又输了。”
随着一声惨叫,第二个出局者出现,再次被红手绢包裹住,被吞噬。
剩下的三个人孩子相互看了看,咽了咽口水。
他们眼里也俱是恐惧。
这么看来,做这个游戏本身,就不是他们自愿,他们也是被迫参与到这个游戏中来。
死亡是最公平的事,无论是人类还是诡异,都是一件值得惧怕的事。
就这样,剩下三个对顾雨来说,完全就是绰绰有余,很快,随着最后一个出局者被吞噬,顾雨结束了这场幼稚的丢手绢的游戏。
虽说弥补了童年没有玩游戏的缺憾,但是吧……
有些缺憾不是非完成不可的。
就这样,顾雨终于走进了居民楼里。
贺军住在六楼。
老式小区并未安装电梯,同时楼道台阶连个扶着的栏杆都没有,大家住这里,也都是图房租便宜。
但这里鱼龙混杂,平日是喧闹得很,如今得死寂,让这一切都显得格外得压抑。
一口气爬到六楼,她没有立刻敲门,而是打了贺军的电话。
不一会,顾雨从房屋里面,隐约听到了电话响铃的声音。
贺军这人的闹铃,是部队歌曲,说能给人加油打气,所以也异常的响亮。
尤其是他经历了剧本杀怪谈之后,就换成了那个铃声。
但响了好一会,都无人接听。
随着电话里系统播报用户忙,无人接听,顾雨这才挂断了电话,然后敲响了贺军的大门。
无人接听,是没人?还是人没了?
距离那个奇怪的短信已经过去了几小时,顾雨不确定贺军是否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