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唯一有可能存在的亲人,就是妈妈。
萧剑听爷爷说,妈妈是在他八个月大时离开家的。
妈妈离开后,父亲找了很久没找到,十分痛苦,整日以酒消愁。
爷爷说父亲比妈妈大二十岁,从农村来的,因为想留在城里。就与父亲结了婚。
妈妈很漂亮,也爱美。父亲非常爱妈妈,他把全身心的爱都给了她,但最终还是没能留住他心爱的人。
父亲是在萧剑七岁时,骑自行车去学校接萧剑放学的路上发生交通事故,被一辆大货车碾压去世。
父亲去世后,是爷爷一个人把萧剑养大,七年前爷爷也走了,留下他独立一人。
黑夜中,火车在辽阔的大地上前行。
妈妈,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洗漱回来就坐在窗边听大家聊天。
两个年轻人聊得多的是将来,两个老人聊得多的是过去。
萧剑看着、听着、思着。
‘人生难道就是找一个伴侣,这样聊一辈子?’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去找个工作?……我能做什么?’
‘自己开个理疗店,像爷爷那样?’
他没有头绪,脑子一遍迷茫。
转眼一天过去。
第二天晚上,萧剑正睡得迷糊的被一阵急切的说话声弄醒。
“老头子,我头疼得厉害,像要炸了一样。”对面卧铺的大妈正弯腰坐着,双手抓头,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
大叔在慌乱的找东西。
“忍一下,马上就吃药。”
萧剑翻身坐起:“大妈是什么问题?”
“老毛病,神经性头疼。”大叔回道。
“咦,我记得带了头痛粉的,放在哪儿了。”大叔很着急。
“大叔,我来给大妈弄弄吧。”萧剑说。“神经性头痛不及时处理是很难受的。”
“你是医生?”大叔转身看着萧剑。大妈也抬头望过来。
“算是吧,我会推拿。”
萧剑走过去掺扶大妈,让她慢慢平躺下来,“大妈你平躺下来,放松。”
“大叔,你准备一点热水,一会儿给大妈喝,不用找药了。”
萧剑安排道。
“大妈,一会就好。”说完开始用手在大妈的左右两边的虎口穴、带脉穴、等几个经络穴位上按摩,嘴上还不停与大妈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这里会有点疼,您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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