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不喜欢辣种想要哭鼻子的感觉,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不会再去靠近。
祁辞年怕团团闷到了,便让人领着,带着她去院子里转。
偏处的那朵芍药上,小崽子掉落的金光慢慢消失,跟芍药融为一体。
书房里,祁老爷子背对祁晏。
“关于这个女儿,你是怎么想的,顾挽清知不知道?”
祁晏,“她不知道,但团团已经是我女儿,这是不变的事实。”
祁老爷子看着祁晏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心中哀伤。
“你既认了她,我自然也认!”
“只是祁晏,人生在世,要遇见一个喜欢的,太难了,你对顾挽清不是没有感情。”
“想来她对你,也不是全然无意。”
“不然为什么她给老二取名顾辞砚,而你给老四取名祁辞卿?”
他本来不想管的,但眼见着祁晏明明心里有顾挽清,顾挽清心中也有祁晏,但偏偏却以这样的境地相处。
经历了与爱人死别的祁老爷子,觉得还是要跟仅剩的儿子,好好说说,免得将来他后悔。
祁晏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有些疲倦。
“父亲,我和挽清,跟您和母亲,不一样。”
父亲和母亲,相遇在对的时间。
而他和顾挽清,是在错误的时间里,以错误的方式开始的。
祁老爷子言尽于此。
“我话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已看着办。”
“不要因为你母亲和大哥的去世,而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祁晏,祁家已经度过危机,你也该有你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祁晏不置可否。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跟别院书房一样,祁辞溪回到大宅,就发现大宅安静的吓人。
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小崽子、祁辞年,还有老登,一个都没回来。
祁辞溪想要打电话问问,祁家大宅的门却被人从外打开。
一个身姿欣长,长的极为冷艳矜贵,面容白皙胜雪,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祁辞溪大惊,“大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祁辞修眉眼疲倦,强撑的身形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