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这么大胆让我试试,现在还要吗?”
许清妙仰着头看向许恪的眼睛,如湖水的眼底渐起涟漪,倒映出她的样子。
微张着的红唇泛着水光,欲语还休的眼睛,她明明没有半点害怕。
“不怕,哥哥怕了?”
“我知道哥哥有洁癖,不喜跟人亲近,是哥哥还有不快之处?”
她轻声细语,缱绻旖旎。
许恪以唇轻点她的鼻尖,缓缓下移:“我不喜外人亲近是真,但夫人不是外人。”
话落,滚烫的呼吸再次覆过来,直到她迷迷糊糊间喘不过气来。
许清妙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她喜欢他亲她。
哥哥还叫她夫人!
窗外天色渐暗,许恪却没有再停下,一直搂着她亲,从额头眉间,到下颌颈窝,渐渐一路向下。
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挡住了仅有的些许天光,不知是谁的衣物先落下,直到传来一声轻呼。
“害怕了?”
许恪暗哑克制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她说怕了,他就会真的停下。
许清妙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十指交握。
“没有…没有害怕…”
明明嘴里说着不怕,可还是抖得不行,可怜兮兮的又勇敢无比。
许恪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从懂事起遵从的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完全不够用了,他一遍遍沉迷其中。
听她叫着哭着说怕了,怕了,他也没心软。
贪欢成瘾。
等到风停雨歇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而他仅仅站在床前看她一眼,就心绪难平。
天色已经全黑,他亲自出去叫了水。
鹊枝低着头不敢看许恪的样子,她早有经验,这时候的翰林不能看,是会夺人心魄男妖精。
她可不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