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紧张了,其额头不由渗出些许冷汗。
秦骁瞧见心中不由奇怪:“钱大人很热?”
闻言,钱守益整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满脸紧张。
冷静!
万不可露出马脚!
强挤出一抹笑脸,讪笑道:“确实有些热。”
秦骁扭头看看屋外那皑皑白雪,又看看额头直冒冷汗的钱守益,脑瓜子不由嗡嗡作响。
上坟烧纸,你糊弄鬼呢?
这天还热?
秦骁刚还没细想,现在一看绝对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钱大人这不会是感染了风寒吧?”
说着,秦骁不动声色放下酒杯,笑盈盈看着钱守益。
看到秦骁又放下酒杯,钱守益脑脑子都懵了,可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尴尬笑笑:“殿下这么一说,下官还真感觉有些不舒服。”
秦骁一听顿时一急,蹭的站起身,顺势不露痕迹划了一下面前的酒杯。
砰的一声。
酒怀摔了个稀烂,酒也撒了一地。
秦骁立马故作不好意思道:“哎!瞧我这粗心大意,这么好的酒竟打翻了!”
看着碎了一地的酒杯,钱守益一时愣住,脑瓜子嗡嗡作响。
好一会,他强挤出一抹笑容,尴尬道:“没事,下官再为殿下斟上便是!”
说罢,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就要给秦骁再满上。
秦骁瞧着,心中不禁冷笑。
虽不知道钱守益到底想干什么,可既然心生怀疑,觉得不对劲,那这酒他是打死也不会再喝的。
“呵!钱大人身体有恙,怎能再麻烦钱大人。我自己来。”
爽朗的笑笑,秦骁伸手一把从钱守益手里夺过酒壶。
然后笑盈盈给钱守益倒了一杯,并道:“酒能驱寒!钱大人多喝几杯,或许这风寒便好了!”
看着面前的酒杯,钱守益脑瓜子嗡嗡作响,怔怔出神。
莫非被看出来了?
就在他愣神时,耳畔响起秦骁催促的声音。
“钱大人,怎么不喝?”
钱守益尴尬笑笑:“大夫说下官身感风寒,不能饮酒!还请殿下恕罪!”
秦骁不动声色瞥了一眼,笑盈盈道:“是嘛?既如此,那这酒便暂时记下,待钱大人回了京,我们再痛饮!”
说着,秦骁自顾自放下手中酒壶,丝毫不提给自己倒酒的事。
看到这一幕,钱守益感觉整个人都快疯了,心中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