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
“讨厌的臭奴隶。”
娇气的小世子骂起人来特别好听,奴隶意外的好说话,听着小主人的话嗯了一声,紧接着冷确就听到身后超近距离传来布料摩擦声。
解腰带的声音异常刺耳。
……他就这么贴着他脱衣服吗。
好可恶的人。
冷确雪白的后颈被奴隶的头发滑过,痒得他控制不住颤抖,强烈的侵略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慌乱的想从墙角出去,身后却传来更荒唐的无耻声音。
“我受伤了不方便动,世子帮我擦身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所当然,甚至都不是问句,哪还有一个奴隶的自觉。
“你做梦!”
娇生惯养的小世子哪里听过这种逾越的话,这下再也受不了了,气得抬脚就跑。
身后男人也没追,冷确跑到破庙大门才发现门栓竟然已经被钉死了,窗户也是钉上去的,只有这种干惯了粗活的臭奴隶打得开。
小世子纤细的指尖用力拽了拽,上面纹丝不动。
“臭奴隶!”
冷确漂亮的脸蛋憋得涨红,可面对这种无赖他还是本能的想讲道,回头辩驳。
“你皮糙肉厚的怎么会受伤,身上一定不是你的血,你又不是手坏了不能洗。”
说完他才看清眼前一幕。
这臭奴隶正在脱衣服。
此刻衣襟散开,里面苍白的肌肉轮廓如连绵雪山,肩宽腰细,人鱼线蔓延到黑色裤线下,上面沾着大片的猩红血液。
明明这身体已经被血染脏了,红和白特别明显,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脑海宕机了一瞬,小世子有点结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这奴隶手中多了一道金色碎刀。
他当着小世子的面,低着头一点一点将碎刀扎进掌心。
张口被遮住了冷确看不到,却看到他掌心一瞬间冒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了这具冷白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