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她这番话才刚落,初夏便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主子,你都知道啊?”
宁雨菡被这丫头搞得一脸懵逼:
“知道?我知道什么?”
她该知道什么的吗?
“就是……王皇贵太妃的过往啊。”
初夏眨了眨眼道。
闻言,宁雨菡却是摇了摇头:
“不!我不知道。王皇贵太妃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过往么?初夏,你倒是说说看。”
言罢,宁雨菡便打眼望向初夏,一副静待她下文的模样。
初夏见状,面上颇有些古怪,却还是点了点头:
“王皇贵太妃是元德皇后的嫡亲妹妹,也是王家的嫡幼女。据说,元德皇后生前,对这个嫡亲幼妹甚好。经常接王皇贵太妃入宫来玩。一来二去的,王皇贵太妃便与先帝日益熟络。后来……”
话到这里,初夏略顿了顿,面色愈加古怪,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又继续道:
“神武十二年那会儿,元德皇后因在病中,王皇贵太妃便主动请缨入宫给姐姐——元德皇后侍疾。却在侍疾之时,和先帝情难自已,暗通款曲,夜间,与先帝在御花园中幽会。”
“先帝还即兴赋诗一首,曰:花好月圆夜高长,今夕好向郎处来。罗袜步玉阶,手提鸳鸯履。凌霄东厢见,一见相依偎。慰奴潜出难,叫君恣意怜。”
(本诗借鉴改编李煜的《菩萨蛮》)
宁雨菡:“……”
宁雨菡原本还没甚在意,权当做是在听故事,直到听到这里,她原本还一脸闲适淡定的面容,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合着是王皇贵太妃撬了嫡亲姐姐的墙角。
不仅在姐姐在世时,便和姐夫搞在了一起;还在姐姐病中时,假借侍疾的名义,跑到宫中,于夜黑风高夜,和她那皇帝姐夫偷情。
更绝的是先帝!
你说你偷情就偷情吧,还写下这么……呃,写实的诗句来。
你丫这不是在昭告天下,告诉大家你和你的小姨子有一腿,趁着老婆病中,你们夜里去偷情去了么?
这操作,真是有够骚!
等等……
这诗似乎还挺耳熟的!
她怎么记得,嫡母给她的某本诗集上,赫然就有这首诗,家中请的女教习还专门拎出这首诗来,给宁雨菡她们几个庶出的女儿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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