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是一个吓人了得!
所以有些规矩,该遵守还是要遵守,不能仗着和迟淼关系好就为所欲为。
连作为国公的贺津都不敢,何况是他。
“过几日,待辰沙彻底痊愈,我们便打算出去逛逛,”叶谨安道,“我提拔了十个人上来帮我,太医署现在也不需要我太操心。”
鹤竹忙问:“准备去哪儿?”
“打算。。。”叶谨安顿了顿,“打算去魏城。”
这个地方,鹤竹不太熟悉,表情有些怔然:“为何去魏城?”
“据说魏城人杰地灵,是个很好的养身养心去处。”
“啊。。。好吧~”
鹤竹又抬头,巴巴地看温亦情:“温大哥,我们何时能出去逛啊?”
温亦情还没说话,贺津便惊讶地道:“这都成婚了,怎地还在唤大哥?”
鹤竹一窘。
啊这称呼唤这么长时间习惯了,一下子忘记改口了。
温亦情往后仰了仰,嘴角噙着笑:“无妨,阿竹喜欢唤什么便让他唤什么。”
孟辰沙:“唔唔唔!”
叶谨安将手掌贴在孟辰沙后脑,仿佛他敢多说一句话就会一掌打过去般,威胁性十足。
“师父,师公,你们也该收拾收拾回鹤府看看鹤老先生了。”
“嗯。”温亦情扫了几人一眼。
他们前后告别,各自回了各自的府邸。
温亦情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鹤竹不免诧异:“温大哥?我们不是也该动身了吗?”
温亦情挑眉:“是该动身了,但是我总觉着哪里不太对,似乎不该去鹤府。”
“嗯?什么意思?”
“阿竹,我们成了婚,圆了房,应当便是正常夫夫了,像皇上皇后那般。”
鹤竹茫然点头:“对啊!我们不正常吗?”
“可迟淼无论在外头还是在宫里,都唤皇上‘夫君’。”
鹤竹定定地看他几秒,忍不住笑着搂紧他脖颈:“温大哥,想让我改口,你就直说啊!”
温亦情愣是不肯承认,慢吞吞起身,抱着人回房换衣衫:“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随口一说。”
“啊?温大哥你怎么还嘴硬啊?”
温亦情面无波澜:“确实没有,但阿竹若实在想改口,我也不会反对。”
鹤竹一愣:“啊。。。啊?”
“不想改口吗?”温亦情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推开门,将他放到妆案前的凳子上,依旧面无表情,“不想的话便算了,我也不是非要要求你。”
鹤竹有些发懵:“我也没说你在要求我。。。。。。”
温亦情微微一笑:“我喜欢‘相公’这个称呼,晚些回府之后,在床榻上单独唤给我听。”
鹤竹迷迷糊糊地应了下来:“哦~好~”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但又好像哪里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