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强脸色一阵发白,摸了摸自已肾脏的位置,不知怎么的,开始感觉隐隐作痛。
这下读者是有代入感了,可他该怎么办!
“戒导,从今日开始,戒导!”
贺强咬牙,立下庄重誓言。
他贺家三代单传,奶奶还等着他给贺家传宗接代,要真不行,他不成罪人了嘛!
“我还年轻,现在调理身体绝对来得及。”
“而且一个人干这事跟两人一起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时间怎么都能再长一点。。。。。”
出门。
马不停蹄去了中医铺子,带了一大包草药回来。
“这味道,是真滴苦啊。”
煎好药,贺强捏着鼻子将药呛了进去,老中医说了,吃不得草药的苦,就要吃婚姻的苦。
见不得草药枯,就要见头顶绿!
几口将碗中药水喝干,剩下的贺强分成了两份,一份留在现世,一份带去民国。
现在是正午十二点,再到民国,又成了深夜。
院子内,没有往日的寂静。
微弱烛光在黑暗中亮起,两道黑影在里屋中翻箱倒柜,所见之处柜子倾斜、衣物狼藉,显然是已经翻找了一会儿。
“三哥,你看这是什么!”
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张三侧目过来,发现同伴从床底下找到了一小牛皮箱子。
"嘶,看起来有些眼熟。
"
两人相视一眼,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用烛光一照,只感觉眼前是一阵金光闪烁。
全是清一色的带着膜、泛着金属色泽的手表。
粗略一眼看过去,怕是不下十块!
两人呼吸俱是一沉,连掌蜡的手都轻微颤抖起来。
“当日这小子卖给掌柜,是两百大洋一块,这一箱手表,起码值两千大洋!”
两千大洋啊,要现钱堆在他身上,估摸都能把他压死!
“三哥,我们。。。。。”
同伴眼神闪烁,显然是已经起了别的心思。
张三摸了摸胸前被掌柜踢的地方,没有顺着答话,深呼吸了口,闷闷道:“东西先放着,先把人抓住了再说。”
掌柜的说了,要拿来沉河才能消气。
呼!
突然之间,一阵破空声响起。
黑夜之中猛地现出另一道人影,手持板砖,朝最近的那人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