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窈又忍不住想,他到底有多高啊,快有两米了吧,反正看起来是比自已一米八的父亲高好多的样子。
他在军队里排队训练时得站最后面吧。顾舒窈想着,自已在班里不都是坐角落的,因为和男生比自已坐不了后面,和女生比自已高了点,班里高的人都是坐后面的。
顾舒窈就是这么想的,完全忘记了男人是个军官,需不需要站在队伍里训练。
他以后找老婆的话,得找许明珠那样的吧,刚好许明珠也不喜欢文质彬彬的男生,谢军官这么高大一看就很男人。
顾舒窈为什么会想到许明珠呢?那是因为许明珠身高一米七多,在班里是最高的女生了,也是顾舒窈见过的最高的,顾舒窈才一米六多不到一米七,也算是高的了。
顾舒窈把想给人拉郎配的想法甩出,转头又想,有同学经过看到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教室怎么办,顾舒窈心里忐忑的祈祷千万不要有人来啊,一定不要有人看见他们……。
对于顾军窈不舒适的胡思乱想,谢军官可自在多了,觉得坐这吹着凉风,天气晴朗的感觉非常好,就是总会关注到女孩额头的白毛。
顾舒窈看谢军官迟迟没有动静,手里还捏着自已的银针,线只剩下针头上的一点了,也不好意思要就开口说:“谢同志,我还有事情要忙”。
谢军官看着顾舒窈没说话。
顾舒窈继续说:“我先走了,这个糖给你吃”。
顾舒窈放下两颗大白兔糖在男人的桌子上,准备起身走。
顾舒窈还真的心疼她的大白兔糖,这段时间珠珠给的大白兔,自已留起来舍不得吃,然后都给了别人。
谢军官:“顾舒窈…同志,等等,针”。
顾舒窈舒了口气,这针还是借别人的,伸手准备接过。
却见男人皱起了浓眉,没给,顾舒窈的手就那么直直的伸着。
谢军官没说话,从兜里掏出块蓝白的手帕,把针放里面仔细的叠起来,然后放在顾舒窈手心。
顾舒窈感觉这幕有点熟悉,感觉像接过很多回。
顾舒窈看着手里的手帕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不是吧,这军人比女同志还精致的吗?不,这应该是严谨,怕自已把针弄丢。
“不用这么麻烦的,谢军官”。
顾舒窈情急之下又喊成谢军官。
那自已还欠人家条手帕的,顾舒窈哪里好意思麻烦人家这么多。
谢军官看出了顾舒窈的为难,以为她是在考虑怎么还自已手帕,好看的薄唇轻起:“不用还”。
顾舒窈还想说些什么,就看男人快步的出了教室。追都追不上,走之前还不忘记把自已放桌上给他的白兔糖抓走。
顾舒窈:……
走出教室的谢军官想到两个月前的两颗大白兔奶糖,忍不住嘴角扯淡淡的笑。
拆开一颗放到嘴巴里,奶糖在嘴里化开,浓厚的奶味直冲鼻腔,甜甜的味道冲向心腔。可能是太久没吃过糖了,谢军官从没觉得糖像今天那么好吃。
虽然还想吃,谢军官还是把剩下的那颗放进衣兜里。
想到顾舒窈不舍得糖的样子,男人更是笑出了声,小白眼狼。
不过…她就算不舍,也还是把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