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儿,我就是有点口渴。”
包厢里。
沪旦新生同乡女孩看着身边一落座就吨吨吨对嘴连吹了两瓶啤酒的桑榆目瞪口呆。
你管这叫口渴?
对面桌那位叫吴艳的学姐见状当即讽刺:“你不醉我不醉,大家很难有机会。墨学妹这么灌自己,看来是想给谁机会啊?在场的男同胞们可要好好把握!”
“闭嘴!怎么哪都有你?”
平时就算了。
毕竟与人为善是桑榆一贯的准则。
但眼下她正愁心里头苦闷没地方发泄。
这个吴艳纯粹就自己往枪口撞。
“呦呵,急了?终于不装白莲花了?”
吴艳兴奋。
她就怕墨桑榆使那些给人挖坑的软刀子。
要是正面硬刚,她堂堂学生会干事老鸟,还怕一个大一新生?
“在场的男同学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喜欢的白月光真实的嘴脸,又当又立多么丑陋。”
“学姐这是在自我介绍么?”
“你……!我说的是你!”吴艳怒目。
“学姐说话的逻辑,直肠通大脑吧?”
桑榆冷笑:“我怎么了?我口渴喝两瓶啤酒不行?”
“别总是用您那十二指肠的脑仁来揣测别人!”
“通过拉踩别人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真的挺没品的。”
“墨桑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是不想在沪旦混下去了!”
“是么?学姐好大的官威,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校长呢?马上大三了,在学生会连个副部长都没当上,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就很好奇,您哪来的脸?”www。
“你……!”
吴艳脸青一阵红一阵。
平时那些新生稍微吓唬一下就蔫吧了。
她没想到墨桑榆竟然这么勇。
一时被架在那下不来台。
从小在底层生长,桑榆最懂底层人虚张声势的狐假虎威。
换做平时,桑榆肯定会给人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