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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时淮连啃了两个馒头,端起米汤顺了顺“后天我就不去镇上了,在家里等着。”
秦朗月给他夹了一筷子豆芽,这不能只吃馒头夹辣椒不吃菜,一天天壮的跟老虎似的“娘你别上火,咱们没上当就行,这还有一年多呢,咱们不着急。”
秦朗月不怎么吃粥里大块的红薯,他只吃小块绵软的,甜的,大块的全进了梅时淮的碗里。
梅阿娘看在眼里,放下了筷子,“你晓澜哥和二淮子那时候就是晚了,都是到了二十上才成亲,就是怕晓沄也晚了一年两年的。”
秦朗月是知道这件事的,梅阿娘当初来提亲时梅时淮是过了十七的。
村里十七上成亲的小子多,定亲的小子少。
梅时淮这倒是不同意阿娘了,“小哥儿那个时候是为了等好人家,我哪会儿是为了盖新房,晓沄也不要着急,咱家光景好了,嫁妆备的足足的,大把的人来。”
秦朗月和梅时淮看了眼对方,还是点了点头,对阿娘说:“我们两都商量好了,等过两年晓沄出嫁,我们俩给不了别的,银子出五两。娘要是愿意给晓沄酒方子我们也同意。”
梅阿娘点点头,“好孩子。”
这话终究是吹散了何家骗人带给梅阿娘害怕,前两个孩子成亲都晚,第三个可不能出事儿。
“吃饭,吃饭。”梅阿爹给阿娘舀了一勺黄豆芽炒肉。晓沄吃的正香,也把碗递过去,“爹给我来一勺。”
“你真是,你。”梅阿爹嫌弃的看了眼姑娘,还是给她盛了一大勺。
天天的就知道吃,也不知道随谁。梅阿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抬头一看谁都看着自己,“看我干嘛?吃饭。”
梅阿娘笑出了声:“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啊?”
晚上洗完澡,梅时淮给秦朗月用棉布擦头发,屋里的火炕烧的太热了,秦朗月的脸红红的,梅时淮擦一下就要凑上去亲一下。
秦朗月拿他没有办法,也反抗过,根本没用,只能随波逐流任他亲。
“这就要过年了,晓沄的事再定不下来,咱娘头上就要冒火了。”秦朗月担心着,微微向后看他。
梅时淮太高身子亲在他的嘴巴上,“别着急,肯定有好的。”
“今年挣了钱了,打一个大个的镯子好不好?还是要个银项圈呢?”梅时淮给秦朗月擦干头发握住他的手腕。
细细的腕子上挂着个素银圈子,这还是秋天打的,梅阿娘他和晓沄一人一个,是从公账出的银子。
梅时淮还是想自己出钱给夫郎打一个,上次的小耳坠子夫郎就喜欢得很,今年要打一个有分量的,夫郎更喜欢。
下雪前梅时淮跑了两趟买卖,挣了点私房钱,再加上以前的,要个带花样的不是问题。
秦朗月心里高兴他想着自己,但还是说;“不要了,攒攒吧,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