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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闻见萧灼体香的那一刻,苏煦就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那是一种控制苏煦的味道,将他死死的囚在其中。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传到萧灼耳朵里,萧灼扬起手,到底是没打下去,只是吓唬道:“苏明筠,你又找抽是不是?”
“来啊!”苏煦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的不行,他凝着眸光道:“萧寻安,今日我就把话说明白了,我让你抽,不仅不觉得痛苦,而且甘之如饴。”
“彻头彻尾的大疯子!”萧灼眼角带血,破口大骂:“苏明筠,你混蛋!”
“我就是混蛋!但对别人和对你的混蛋,不一样。”苏煦握着萧灼的双肩,将他钳在自己身前:“萧寻安,我的混蛋可以六亲不认,也可以草菅人命,但我只想握紧了你,握紧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
“滚!”萧灼一时想不出别的借口,就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回怼苏煦:“身为武相,国丧期间,你在这发什么情?”
“萧寻安,我这不是发情,而是真心实意。”苏煦双手下垂,握住萧灼的手,将他的手怼在自己心口,那砰砰直跳的心跳声便是最好的见证:“我太在乎你了,你就……你就疼我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苏大人的虎口太大了,本相给不起。”萧灼推开他,掏出临行前找齐溯讨的纯金匕首,架在苏煦的脖子上,喊道:“滚!”
被匕首架在脖子上,苏煦不仅不后退,还更加往前步步紧逼,“我不滚。”
“你杀了我吧!”苏煦闭上眼,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我说过,除非生死,不离不弃,若是能死在你手里,也就断了此生的念想,但我这辈子也值了。”
渐渐的,苏煦感受到一股温热黏腻的东西顺着鬓发往下流,流到颈间湿滑滑的,但他感受不到疼痛。
闻到了血腥味的苏煦缓缓睁开眼,只见萧灼的掌心举在自己的头顶,那纯金匕首已然划过他的手掌。
鲜血染红了苏煦半张脸,从颈间流向衣领深处,就像一个温烫的烙铁,烙入血泪模糊的心尖。
“萧寻安!”苏煦反应过来,崩溃的大喊道:“你才是混蛋!谁让你伤害自己的?”
“苏大人说的对,本相也是混蛋。”萧灼不明所以的笑着,毫无顾忌道:“若是苏大人还不滚出去,本相手中的血定然溅满你全身。”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滚,我滚还不行吗?”苏煦见状,不再纠缠不休,连滚带爬的推开门,“你别再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知道自己在萧灼面前就会讨嫌,苏煦慌乱中起身,走回了房中。
刚一关上门,就倒在了地上。
没有力气能支撑他看到萧灼为了赶他走而伤害自身的做法,没人能体会苏煦此刻的痛心疾首,他倒在地上,闭上了眼。
连着三日,都不曾出房间。
就连赵封尘的邀约,都是萧灼一个人去的,苏煦这几日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管的放纵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