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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踟蹰不前,我自吻入齿间。”
“以心头血之吻,扣情丝之痕。”
“以此吻明志,宣必得之势。”
“住口!”萧灼无力的抓着衣袖,死死的钳住泛红的指尖,“苏明筠,你住口!”
迫不得已听苏煦说这些,那日的场景又现于萧灼眼前,还有那句“我以心头血吻你明志,我对你,势在必得。”也是历历在目,久久不能忘。
“我说完了。”苏煦摆了摆手,面不改色的看着萧灼泛红的脸,心中的邪念又涌了上来。
慢慢靠近跪在地上,万般愁容“腼腆”的萧灼,蓦地扣住萧灼的后颈,将他的头提起来。
当着常清的面,又吻了上去。
常清瞪大双眼,吓得匕首都掉在地上。
“混蛋!”常清现在才明白苏煦说的什么意思,连忙拉开苏煦,可力气总没有苏煦的大,怎么也拉不开。
情急之下,捡起落在地上的匕首,插到苏煦的背后,苏煦抽出一只手来将常清推向一边,常清瘫倒在地,那把匕首也随之拔了出来,鲜血溅到常清的袍子上。
鲜血汩汩流出,苏煦不以为意,继续吻萧灼,不仅要将萧灼的齿腔撬开,还要将他吃干抹净。
快要碎掉的唇瓣被苏煦猛烈的侵蚀着,萧灼反抗到失声,眼前的疯子就像势必与他一体,狂妄的吮吸着他散发的味道,如刀割般吻着他的薄唇。
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生死。
后背的血越流越多,流到萧灼有所察觉,流到苏煦无力继续下去。
他晕了过去,还是刚才的拥抱姿势,晕倒在萧灼怀里。
“苏明筠。”萧灼赶忙从衣袍上扯下布条,双手捂在萧灼的背部,就好像把他抱在了怀里。
一旁的常清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如同落在地上的匕首,失去了应有的动力和价值。
人命关天,做师父的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常清冷着脸道:“将他扶到我床上。”
听从常清的吩咐,萧灼站起来后背起苏煦,将他放到常清的床边。
身后有伤,也不能躺着,只能让苏煦趴在床上,就像那日萧灼被打了五十大板后,苏煦照顾他那样。
小声喊了几声苏明筠,隐约听到苏煦在昏迷中“嗯”了一声,萧灼这才放心。
松了一口气后,又看到拂着胸口的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为师没事。”常清勉强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常清就算有事,也只能说没事,这样才能让萧灼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