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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奉城主之命。”刀疤脸斜侧着拱手,以示对城主的尊敬,支支吾吾的说。
“一个小小的郾城城主,想请本相还有文相?”特意提及文相,萧灼依旧是侧身而对,没什么表示,见萧灼还是没什么反应,苏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挑唆:“怕不是在痴人说梦吧?”
心里已经炸开了花,心想着萧灼怎么还不表态啊?
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萧灼才像个和事佬一样缓缓开口:“郾城城主还是要见的。”
苏煦:“……”
你怎么不早说?
“那两位大人,请吧!”刀疤脸又道,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萧灼和苏煦没动,现场无一人敢动,又沉寂了一段时间,萧灼坐回床边,挑眉道:“叫他来见本相。”
虽然声音不算大,但文相的气势如山崩海啸,压的众人节节退避。
刀疤脸率先撤了出去,看样子是去请郾城的城主了。
清场后,苏煦忽觉一阵舒爽,慢步走到床边,直勾勾的盯着萧灼道:“萧大人好计谋啊!”
“计谋?”萧灼拍了拍坚硬的床板,像是敲打不知死活的人,又见苏煦还在皱眉,萧灼底气十足的问:“何以见得?”
“萧大人不走,”被萧灼摆了一道,苏煦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阴阳怪气的说:“是打算留这里过年吗?”
“谁说本相要走了?”萧灼伸出手,在空中翻转手腕,翻过来,又覆过去,像是演示着即将而来的天翻地覆:“郾城城主既然想邀了,总会拿出诚意来的。”
“可我们的任务并不在郾城啊!”本来只是在郾城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应该起来赶路,看萧灼的意思,应该临时改变主意不想走了,不知萧灼葫芦里卖的什么毒药,苏煦拿出圣旨来压迫他:“萧大人难不成想抗旨不遵?”
“苏大人,你可真狡猾。”萧灼手指着苏煦,在苏煦面前颠了一颠道。
听到抗旨不遵四个大字,萧灼嘴角上扬,已经许久没人对他说这种话了。
要是换作别人,萧灼定然会说本相就算是抗旨不遵又怎样,你能奈我何之类的话。
但在苏煦面前,萧灼还是有意无意的收敛着,省的他又明里暗里憋着什么坏,“本相并非是想抗旨不遵,此番前来郾城,也只是要问个明白。”
“问什么?”怎么会有人来郾城问明白真相,还以为萧灼是在说玩笑话,苏煦也就没当真,继续陪他演下去:“萧大人还有哪里不明白,本相愿意效劳。”
“问命。”萧灼学着苏煦“嘘”的手势,又振臂一呼,双指朝天,指着万里无云的天道。
“啊?”这一套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算命的才会信的鬼话,不知萧灼什么时候改成信命了,苏煦愣在原地,许久不曾开口。
快速的冷静下来,苏煦假装正经的问:“问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