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从小被老太太圈养着,他出国的这一年,她大多时间都在被欺负,根本没钱去报考驾照。
说严重了,她这些年,连方向盘都没摸过,怎么忽然之间会开车?
还有做迷药,做炸弹,这些她哪里接触得到?
难道人格分裂,能靠着意识把不会的东西全部都学会。
他很好奇!
柳婳在胡言乱语编故事,肯定骗不过他。
不如直接摆烂。
“天生的,上手就会。”
薄斯聿:“。。。。。。”
他挑眉,看着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什么都上手就会?”
柳婳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嗯了一声。
“这个也会?”
他牵起她细软的手,放在自已胸口,往衣缝里钻进。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胸口火热的肌肤,像是被灼伤一般。
下意识的抽回手,却被他狠狠的握住,他戏谑道:“不是说天生就会。”
柳婳眉梢微挑,看着他,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勾勒出一抹自然的戏谑。
“你确定你行?”
薄斯聿调戏的神情僵硬片刻,喉咙里仿佛被一块石头给卡住,让他尴尬的咳嗽一声。
柳婳神色从容,眼角上扬,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淡笑。
“待会我来了劲儿,你却提不起枪,有伤自尊。”
她大胆的言论,听得薄斯聿都有些面红耳赤。
他面部紧绷的错开脸,露出了他耳垂的红。
自从上次在擂台上和她亲密接触,身体有那么一刻的躁动。之后的时间里。
譬如说那晚,他俩争斗那么厉害,身体却没有再次燃起那种感觉。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难道是方式不对?
夜晚,他再次给庸医打电话。
庸医告诉他,也很苦恼,不知为何原因。
“要不你再重现一下,你第1次有感觉的场面!”
薄斯聿行动力非常的强,挂断电话之后,便来到柳婳的房门口敲响房门。
柳婳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满脸不耐烦的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她更是想打人。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