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瞎逼逼,我拔了你的舌头!”
薄兮雅可怜兮兮的捂着脸,不敢在开口。
薄斯聿一脸殷勤的望着柳婳,那求夸奖的眼神溢于言表,仿佛在说。
怎么样?
哥为你舌战群儒的英姿,帅吧。
柳婳读懂了他的表情,如果她说一句帅,他的尾巴是不是会翘上天去?
事实上她没说帅,但也夸奖了一句。
“不错嘛,终归是有一个男人的样子,知道面上维护自已的妻子。”
薄斯聿脸上露出受用的表情,嘴角勾起比ak都难压。“只要你有难,我哪次不男人,不护着你?”
当着众人的面,两人咬着耳朵。
气得够呛。
薄枫桥一张老脸苍白憔悴。
“事已至此,我别无他言,既然你我双方都已冰消雾散,就赶紧将矿场的事弥补好。”
“我不再做过多追究。”
柳婳心中冷笑。
【这老头子倒是挺会委罪于人。】
薄斯聿眉峰皱起,眸光暗沉如黑夜。
“我要追根究底。”他从不会将主动权拱手让于他人。
众人纷纷呼吸一滞。
薄枫桥本就难看的脸越发的灰白,他的手一拳一拳的捶在被单上,愤怒大吼。
“你究竟还想要我们怎么样?难道是想让我去死不成!”
薄斯聿面容柔和,眼中却泛起无限的阴冷和森寒。
“你严重了?”
“我只要你,承认你做过的事情,向我的妻子认错道歉。”
“你。。。咳咳咳!”刹那间他面色涨红,疯狂咳嗽。
薄羡红着眼眶。
“让一个长辈向一个晚辈道歉认错,这叫什么话?”
“她柳婳怎么配!”
“怎么不配?他害我性命,即便他辈分再高,我也受得起他这份道歉。”
柳婳波澜不惊的反驳,倒是把郑星河激得跳脚。“薄家对你有养育之恩,你怎可忘恩负义。”
闻声,她神色微微轻动,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吃你家的几口饭,这些年挨的打骂也已经还完了,我不欠你家什么,更不欠你郑星河。”
她眸中含泪,“作为我的养母,却从未做到一个养母应有的责任。”
“却把在丈夫那儿得不到的关注,积累的怨恨,不甘全部发泄到一个孩子身上。”
“你领养的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畜牲,没由来,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郑星河面色如土,嘴角微微抽搐,有恼羞成怒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