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地上牛仔裤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封寒压过来,掰正她的泪痕干涸的小脸,唇瓣贴上她一侧眼尾。声音魅惑撩拨。
“求我,我就停下。”
让她接电话。
夏栀凝视他的眼睛,良久,“我恨你。”
他知道。
恨吧。不是不爱吗?那就恨!
封寒咬牙,“把我记住,恨死我。”
“你不配!”
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往下落,夏栀抬手抹一把脸颊,“让我恨,你都不配。”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想起你,想起你我就打自已耳光。直到应激,彻底忘了你!”
行啊。不是要打耳光吗?
他帮她打。
封寒猛地抬起手臂,看见眼前的小姑娘吓得闭眼。
胸前的山脉剧烈起伏,俄而,空中的大掌成拳,倏地挥在夏栀耳边的石墙上。
“啊!”夏栀捂着耳朵失声尖叫。
黑暗中,五条暗色的血带,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你放过我好不好?封寒,”
夏栀慌乱改口,“三爷,您当可怜我没爸没妈,看我一无所有,放过我,行吗?”
说到后面,小姑娘曲膝欲下跪。
被面前的男人,蹲下,一把搂住腰肢。
他的头埋在她腹部,轻轻蹭着摇动两下。听到她抖着声音的询问。“为什么不行啊?”
男人自嘲的笑。
为什么不行,他也想知道。
漫长的沉默…
蓦地,封寒放开双臂,起身。释怀般说道:“你走吧。”
“真的?”
夏栀急忙穿上坏了扣子的牛仔裤。小手提溜着裤腰。
“那我们什么时候办手续?”
封寒直勾勾的看着她。
就这么想离这个婚?
他有必要让她知道,究竟谁没了谁生存不下去,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下个月。”封寒抽出腰间皮带。
现在是月中,夏栀默认他说的下个月是月初。
还有半个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