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污蔑她推楚悠然落水,而秋桐据理力争说她没有。
这一幕很熟悉,正是五年前从寿康宫请安出来,路过莲池时,宸贵妃自导自演,失足落水陷害她。
‘皇后,你作何解释?’
墨临渊站在她和楚悠然之间,冷冷的逼视着她。
她面无表情的说:‘臣妾无话可说!’
是啊,她无话可说,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护着楚悠然。
‘皇上,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臣妾自已滑进湖里,皇上千万别怪罪皇后娘娘,也莫因为臣妾和皇后娘娘离心。’
楚悠然浑身湿透的坐在地上靠着含珠,看起来尤为柔弱惹人怜惜。
嘴上说着不关她的事,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而隐忍不说的模样。
‘皇后失德失行,即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口谕,不得出未央宫。’
墨临渊二话不说处罚了她,便抱着宸贵妃离去。
宸贵妃还回头看她,给了她一个奸计得逞的笑意和挑衅的眼神。
她站在那儿,仍旧面无表情,根本不在乎宸贵妃的挑衅。
秋桐却哭的伤心,大喊着皇上,皇后娘娘是冤枉的。
画面一转,是墨临渊持刀进未央宫剜她心头血。
太医说宸贵妃落水导致心疾发作,需要心头血救命,所以他来了。
她亲眼看着他冷漠无情的,一刀扎在她心口上,亲眼看着当时的自已是多伤心失望。
她情不自禁的按住心口,心口的伤早已痊愈,伤疤也用慕大哥亲自为她寻的药祛除了,可此时,她感觉心口疼的厉害,剜如刀扎般的疼。
接着来到第二日,墨临渊带来红花逼她落胎,尽管她不舍,却也逃不过,只能忍痛喝下。
墨临渊走后,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身下全是血。
秋桐抱着她哭的撕心裂肺,说要找太医救她,哭着跑走了。
她走到自已面前,看着浑身是血,虚弱的自已苦笑。
‘后悔吗?’
同一时间的自已轻声呢喃,‘后悔!’
姜岁晚瞬间泪流满面,又亲眼看着自已打翻油灯,一把火烧了未央宫。
“岁岁,岁岁……”
彼时的现实中,墨临渊慌乱不安的呼唤着姜岁晚。
只见姜岁晚躺在床上,额头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身上更是没有一点温度,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秋桐在旁边哭成泪人。
见姜岁晚迟迟不醒,墨临渊勃然大怒,“她为何还不醒?林太医,给朕滚过来!”
“皇上……”
林太医惶恐的走上前,突然被墨临渊揪住衣领。
“朕告诉你,救不活她,你也别活了。”
墨临渊震怒的推开林太医,林太医踉跄几下,立马跪下。
“皇上,不是微臣不想救,是阿离姑娘不愿醒来啊!”
“你说什么?她不愿醒?”墨临渊脸色阴沉沉的。
林太医哆嗦了下,感觉皇上的眼神像是要拧了他的脑袋。
“是!阿离姑娘昏迷了几个时辰,按理说该醒了,却迟迟未醒,只可能是她自已不愿意醒过来。”
林太医一脸难色,仔细斟酌了下又说:“如此情况,说明阿离姑娘对这个世间没有任何留恋,所以……”
“朕不管是何原因,朕只要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