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慕庭风,姜岁晚忧心忡忡。
娴妃,纯妃两边,自然也听说了春日宴立后的消息,二人在各自宫中都气的不轻,砸了不少东西。
长信宫倒是没动静,慧嫔还很有闲情逸致的摆花弄草,对立后一事,似乎毫不在乎。
太后则气的心口疼,召了林太医两次。
…………
七日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春日宴这天。
宴会设在太液池旁边的清晖阁,宫人们忙进忙出,准备宴席事宜。
姜岁晚坐在亭子里,手上拿着鱼食,却看着太液池里的鲤鱼发愣,只有秋桐在一旁认认真真喂鱼。
“想什么呢?”
轻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拉回了她的思绪。
祯妃走进亭子,秋桐立马行礼喊了声祯妃娘娘。
祯妃从秋桐手里拿走鱼食,站在姜岁晚身边,朝池里扔了一把鱼食,便见那一群鱼儿争抢着吃食。
“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怎么穿成这样?皇上应该有让曹公公给你送衣裳首饰,怎么不换?”
墨临渊确实有让曹公公送衣裳首饰去未央宫,都是按皇后的规格配制的。
然,姜岁晚就穿着寻常的衣饰,没有换衣服,可见不想做他皇后的决心。
“明知故问,打趣我,你很高兴?”
姜岁晚瞥了祯妃一眼,祯妃今日穿的隆重,端庄华贵,瞧着倒是颇有皇后的风范。
“自然,本宫的乐趣就是你!”
祯妃笑着坐在她对面,忽而压低了声音说:
“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办?立后的事成定局,以后你便不能再像现在这般胡来,身为皇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受宫规束缚。”
“我成不了皇后!”
姜岁晚一句话,不仅祯妃愣了下,就是秋桐宝铃两个婢女都迷茫了。
墨临渊虽未言明立谁为后,可宫里人人心知肚明,都知道他要立的新后是谁。
众人认为姜岁晚成为新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现在却说成不了皇后,祯妃不免好奇。
“是因为……宣平侯吗?”
‘宣平侯’三个字,祯妃说的小心翼翼,说完,就被姜岁晚直勾勾的盯着。
怕姜岁晚生气,忙解释,“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我只是……”
“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