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先从我哥哥身上下来。”
北殷离面无表情道,只恨自己身上没有一把小米或符纸。
然后打开手机音乐里的大悲咒,企图超度附身在白苻身上的脏东西。
白苻:“?”
“不好看吗?”
“理发店里的托尼说这可是韩国当下最流行的发型。”
“他们那边岳父丈母娘最中意的最佳女婿发型。”
“托尼说他们那边的欧巴爱豆都梳这种。”
白苻道。
北殷离:……
“把那个托尼给我拉黑,要不把我拉黑。”
北殷离无语道。
“啊,拉黑?”
“可我刚从那店里冲了两万块的卡啊,他们还送了我化妆服务和穿搭啊,你看。”
白苻站起来在北殷离面前孔雀开屏似的转了两圈。
转的北殷离头晕眼花,但其实不是被转晕的,是被丑晕的。
北殷离:……
北殷离头疼的捏着眉心。
心中响起一句歌词:
——不敢睁开眼,害怕是我的幻觉……
北殷离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个恶梦。
他逃避现实重新躺下闭上眼。
心中默念:是梦是梦是梦。
再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丑的发人深省的油头粉面。
北殷离:……
“有那么难以接受?”
“我特意让托尼将我的刺头发型弄得抚顺服帖的,不然像平时那样看着太痞气叛逆了,像黑社会,我怕你爹娘见了对我印象不好。”
白苻解释道。
“那这个像用了三斤油洗了头一样的发型就能印象好了?”
北殷离嘴角抽搐道。
“刚弄这个发型的时候其实我也看着不太习惯,主要是我长得太凶。”
“不像宝贝你皮肤白,气质好。”
“但他们不是还送了我一个化妆服务吗?”
“化了妆就不显得凶了,他们夸我说我看着像要出道的明星。”
白苻道。
北殷离:……
“我还打算咱们结婚时就用这个发型呢。”
白苻道。
北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