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宋溪提议道。
“恩。”容泽只是看了眼小东西,就将目光落在了手上的报纸上。
宋溪有些失望,不过却有打起精神,“五叔,你说要不叫白白?”
“……”容泽握着报纸的手微微一顿,对这个名字不可置否。
“不好……不好……”宋溪想了想,坐在了容泽对面,很快自己否定了这个名字,“好像在跟人道别似的,听着还很傻气。”
“要不叫雪儿吧?”宋溪有自言自语着说道,“恩,这么名字好像又不适合它,貌似它是公的。”
容泽见宋溪皱着秀眉仔细想名字,那纠结的小模样,还真是有趣,他不禁勾起了嘴角道:“这个名字还不错。”
“真的?”宋溪两眼放光。
“恩。”容泽一点头,便听宋溪对着小东西说道:“小家伙,你以后就叫雪儿咯,很好听的名字,对吗?你喜不喜欢?”
宋溪抓着小东西的两只前爪挥舞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之后,宋溪有的事情忙了,她要为雪儿准备住的地方,还要给它准备衣服,买吃的东西,折腾了许久才消停。
容泽晚上出去参加一个应酬,所以只有宋溪一个人在家,不过有了雪儿,她也不会觉得无聊。
只是抱着雪儿,在客厅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连雪儿舔了她的脸她都没有醒过来。
容泽打开门,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了宋溪。
她走过去想要将她抱回卧室的时候,发现了宋溪的异样。
隔着单薄的衣衫,她浑身滚烫,白皙的脸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眉头似乎痛苦的皱着,眼皮闭得很紧。
容泽立刻将手放在了宋溪的额头上,顿时一惊。
宋溪的额头非常烫,她发高烧的,原因已经不必再说。
容泽长臂一伸,立刻将宋溪抱了起来,快步朝着卧室走去。
雪儿离开主人的怀抱,眯着眼,迷迷糊糊的跟在容泽身后,进了卧室。
容泽将宋溪放在了床上,为她将外套脱掉,盖上被褥。
他将被角掖得很紧,宋溪像个蚕蛹般包裹在被褥里。
容泽找了酒和毛巾,先在宋溪的额头上擦了些酒精,等待酒精干了,他又擦了一次。
一边擦着,他一边打电话给陈星,让他请一位私人医生来别墅。
容泽又摸了摸宋溪的头,可是温度却不见退下。
宋溪迷迷糊糊的,意识混沌,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有人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次又一次,那双手很温和。
容泽见宋溪的烧没退下,医生又还没有来,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躁意。
“生病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淋雨。”容泽对着昏睡的某人说着,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她擦拭酒精。
关心的话语说的生硬,却毫不减弱其中富含的温情。
宋溪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喃语,她觉得眼皮重若千斤,想要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却还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