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吃完饭后没叫我洗碗,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不过我看到木屋旁边的伐木工具不见便猜到他肯定是去了伐木场。
老张的木屋还上着锁,这让我更加确定,他还有事瞒着我。
锁还是原来的那种常见锁,我拿针挑了几下针眼,锁便开了。
老张的房内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我发现墙上的锁魂架以及佛龛里的泥人已经不见了。
这些事情发生以来,锁魂架已经成了关键信息,这时候突然不见,我隐约觉得不对劲,这事肯定和他们密谋的事情有关。
我在老张房里折腾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撤出后,我又去了一趟伐木场。
老张就在伐木场,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扎纸人,看到我来,他把纸人给收进了储物室。
“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呆的无聊,出来透透气。”我偷瞄了一眼储物室说:“老张,你弄这纸人干嘛?又要去除那晦气吗?”
老张摇摇头,不在说话,收拾了下工具就回了木屋。
下午,老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直到晚饭时间才出来做饭。
吃饭的时候,老张脸色很难看,不时的看了我几眼,唉声叹气,弄得我十分尴尬。
我忍不住问道:“老张,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老张摇摇头,沉默了很旧才说道:“小樊啊,有些事情你也不能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有些纳闷,老张这话啥意思?我来这也好久了,老张除了瞒着我事情,其他也没做什么错事啊!
“老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也罢,难得糊涂,也是一桩好事。”
我满头黑线,这老头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我问道:“老张,你和冯颠佬以前都是茅山道士吗?”
“算不上,只是跟着师傅学过一点本事,当时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谁知是年轻气盛。”
老张说完又是叹了口气,似乎回想起了往事。
我继续问道:“冯老既然能够画符压制住那脏东西的晦气,为什么不直接灭了她?”
老张摇摇头:“这事自然是有难处的。好了,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一会把碗洗了,药别忘吃了,晚上别瞎跑了,再出什么事情,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夜晚,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久久未能入睡,突然,门外咯吱一声,我吓得直接直起身子。
那声音是木门发出的,白天我开老张木屋门地时候就听到过这种声音。
老张开门了。
我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都午夜十二点了,老张半夜开门干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有猫腻,冯颠佬说过那人最迟后天到,他说的是最迟,那也不在乎提前,难道那个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