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让司机把林夏送回公寓,并叮嘱她当天收拾好东西立马就搬来。
林夏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现在她就是这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傅景深随意宰割。
且先忍耐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平息了,她一定得找机会离开。
收拾行李的功夫,于倩倩给她打来了电话,并报了平安。
这件事于倩倩也觉得特别蹊跷,电话里一直在追问林夏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明白,安雅父亲都解决不了的事,凭什么林夏一出面就摆平。
林夏敷衍着给了个解释,她还能怎么说,本来就是她连累了于倩倩,解铃还须系铃人罢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傅景深已经打了两次电话来催促。
最后不得已,直接让等在下面的司机上来,监督她收拾。
傅景深知道,这次让林夏回来,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不盯紧点,没准她就跑了。
……
下午六点,林夏再次回到了阔别数月的半江别墅。
别墅内的佣人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不同的是,他们对她的态度客气了不少。
大概是傅景深敲打过他们。
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反正她在这里也是暂时的,好也罢,坏也罢,她都没所谓。
将行李拖到以前住的房间,房间里一切还是原来的布置,仍旧保留着她那时住着的模样。
林夏就好奇了,明明顾笙回来了,傅景深怎么就不把她接过来一起住?
非要争那口气,把她这个外人又给弄回来,这是几个意思?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她也懒得去揣摩傅景深的用意,她跟了他三年,现在她才发现,她压根就没真正了解过他。
她认识的只不过是傅景深那副好看的皮囊,而真正的内在,一无所知。
……
半小时后,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
林夏垂了垂腰,真够累的。
倒也不是搬个行李有多累,而是今天上午被傅景深一折腾,她几乎要散架了。
看了眼收拾妥帖的房间,林夏还算满意。
她刚一转身,就看见傅景深站在房间门口,双手揣在西装裤兜,一脸放松的盯着她看。
林夏吓了一跳,“你在那站了多久?”
傅景深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