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人应,老伴儿电话响,拿起一看是老鹏,摆摆手道:“可能听错了,你麻溜走吧,老鹏电话打我这儿来了。你手机铃声能不能给老子开着?一天天………”
房间里,陶汀然跪伏着,手死死抓着枕头,身体小幅度地抖了下。周其律捂着他的嘴,听到对面关门的声音才松开,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痛吗?”借着要亮不亮的天光,他往下看了看。
没撕裂,只是好似已经撑到了极限,紧紧绷着,周围一片红。
陶汀然摇了摇头,面红耳赤,脖颈一侧的青筋高高隆起。alpha的信息素包围着他,周其律温柔而又细致,其实疼痛感很轻。
也因为他太小心翼翼,酸胀之后一直不上不下,周其律把他架起来,迟迟不给个痛快。
“快点。”陶汀然重重喘了一口气。
周其律下颚绷了一瞬,倏地搂住他的腰将陶汀然抱直起身,禁锢在怀中。
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修长脆弱的脖子,拇指顶着对方下颚,偏过头与陶汀然接吻。
他吻得既深也重,陶汀然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后来被牵着手贴着小腹感受如同心跳的跳动,陶汀然思绪都快被*得失散了。
………
两人纹身处留着同样新的伤痕,陶汀然初次尝到被标记的甜头与疼痛,醒来时没注意蹭到枕头,疼得哼了一声。
他还在周其律怀里,姿势同早上一模一样。要不是后颈疼,陶汀然差点以为做了场*梦。
“……几点了?”他声音嘶哑,掀开一点被子露出赤条条的两只手和腿。
“下午了,四点十二。”周其律又给他盖上。
“热。”陶汀然瞥了眼正对床的空调,31度,心道难怪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没盖被子都不觉得冷。
还热得浑身汗。
“空调关了吧。”他说。
周其律调低到23,下床倒了一杯水。
放了两小时杯子里的半杯水早冷透了,他打开保温杯混了些热的,兑成温水。
拿个水的功夫,转身陶汀然又合上眼睡了,腿也伸出被子外。
常年不怎么锻炼的后果就是遇事体力差,就像之前有次学校团建,别的老师爬上山,第二天活蹦乱跳什么事儿都没有,而陶汀然躺了一个周末都还腿酸。
半梦半醒间,嘴唇忽地覆上一片温软的东西,他闻见周其律身上好闻的皂香,顺从地张开嘴。而后干渴的嗓子吞咽了一下,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在渡水给他。
意识残存,陶汀然听见周其律说话。他艰难睁开眼睛,喃喃地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