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种答案。
但不是季宴舟想要的答案。
曾经他也觉得情侣之间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吵架很烦,很幼稚。
身处其中才发觉,他有多希望简枝能像他们一样。
哪怕只是一句质问,都意味着在乎,意味着真正付出了感情。
而不是像简枝现在这样。
嘴上说着是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实际上却若即若离,仿佛随时都能抽身。
“啊!”脸颊突然被男人用力咬了下。
这次不是调情似的轻咬,而是真的带上了力道。
快速的一下,就在简枝脸上留下了红红的牙印。
简枝捂着脸很委屈,“干嘛咬我!”
季宴舟冷酷地留给他一个背影,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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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算不上吵架,但简枝还是为季宴舟突然变化的态度辗转了小半个晚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还特地去镜子前照了照。
幸好那牙印只是当下留得深,过了一晚,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简枝才放心地开水洗漱。
他今天事情很多,除了要去公司报道,还得去声乐老师那儿试一堂课。
老师是谢温介绍的,赛时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现在当然得把短板补起来。
然而人刚到公司,就在进门前被拦住。
拦住简枝的是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一只手就这么横在身前,轻轻松松挡了简枝的路。
“简先生,”他也不扯别的,直截了当道:“季董在等你。”
能被叫做季董,那只能是季宴舟的父亲了。
在一起以来,季宴舟从没提过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