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脑回路是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
自已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对方,就自动换算成了讨厌。
如果大脑能发表情包,莫然现在估计满头黑人问号。
“怎么会有人那么不知好歹会不喜欢舒老师?我可没有。”莫然嬉皮笑脸,赶紧解除这个误会。
舒岚将药膏打开,依然冷着脸走到莫然身后:“不讨厌就趴好。”
莫然侧坐在沙发上,两臂撑住沙发侧面的扶手,将整片后背和肩膀暴露在舒岚眼前。
女孩的指尖要比男人轻柔许多,带动膏状凝胶打圈在后背按揉。
舒岚上药时的神色极为认真,微喘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莫然耳侧。
莫然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莫然活着的两辈子加起来,都只有过五年前莫名其妙的一次。
身体上虽说是勉强破了处。
但在心理上,还是一个纯情处男。
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
好在今天穿的是运动裤,还是黑色运动裤,足够宽松且不容易突兀。
不然今天,他必定要丢大人了。
莫然后背,有一道从肩胛横穿到腰窝的狰狞疤痕,疤痕看起来已经形成许多年,如一只盘踞在后背上的肉红色蜈蚣。
舒岚的手不知不觉抚摸上这道疤痕:“你这里还疼吗?”
莫然愣了下,意识到舒岚说的是自已身后的那道疤。
“都十多年了,早就不疼了。”
“怎么伤的?”舒岚装作无意问了一句。
“小时候在村里和别人闹着玩不小心伤到的。”莫然说了一个小谎。
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并不适合去说给一个不算熟悉的人。
“哦……”
舒岚轻应了声,听出了莫然话里的敷衍。
给莫然后背上完药,舒岚正准备放下药膏,忽然想到什么,狐疑地向莫然下半身看了一眼。
乍然对上舒岚的视线,而那双眼睛又落在自已的双腿之间。
莫然心里一虚:不会吧?这她都能看出来?我该不会被当作变态吧?
舒岚问道:“除了后背,你下面没受伤吧?”
“下…下面?”莫然瞪大双眼。
舒岚本意是怕疯狂的粉丝趁乱踢到莫然,所以才关心问道。
人心里面的恶是无限的。
有些人,他就是坏。
看到莫然是保镖,知道哪怕对对方施予暴力,对方也大概率不会反击,甚至能趁着人多掩盖自已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