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老道士说,“不用往上走了,可以回去了。”
陈甜父亲一怔:“什么意思?”
“没有气息了。”年轻道士说,“刚才那阵风,不是那个犯人。”
陈甜母亲忙问:“那是什么!?”
道士摇摇头,轻笑一声,道:“不可说。”
“什么不可说,有什么不可说的!你直说就行了!”
“天机。”
这话让另一个道士和其他三人一同哽住了。
“什么天机?”
“你别把话说得这么云里雾里的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说嘛道长!”
“恶人自有天收。”那道士说,“我们也来错地方啦,和贫道之前说的一样,您家女儿平安无事,早已去了天上保佑您一家了,且就放心吧,回家去吧。”
说罢,道士一抚白胡,哈哈大笑几声,回身离开了。
“师父?”另一个道士一脸懵逼,连忙追上去,“师父!我不懂啊!你在说什么啊师父!”
那三人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女人问:“怎么办?”
男人说:“不知道啊。”
他家儿子说:“跟着下去再问问吧!”
这三人也跟着一块儿跑下去了。
警察被这群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叫了两声没叫住人,于是重重叹了一声,认命地跟着下去了。
白无辛跟着往下走了几阶,好奇地看了看下面。
“那个道长好厉害啊,”白无辛讶然道,“他基本都说中了诶!”
范无救站在楼上,手插兜,声音淡淡:“麒山还是很强的。不说这个了,我们也该走了。”
范无救拉着杨向好往下走,白无辛连忙跟上。
他走在后面,看着把自己祸害得浑身开洞还长出了奇怪四肢,已经变成了个怪物的杨向好跟着台阶一颠一颠,心情怪复杂的。
走到楼下,他们看到了门口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