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把点赞取消。
西门礼臣眼帘微低:“怎么取消了?我看说的挺对的。”
没有人比他和江晚栀更配。
江晚栀抿唇,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西门礼臣。
聚餐散场时,不少人都喝了酒,餐厅工作人员备好的车停在地下车库。
江晚栀把人都送上车才准备走,刚拉开后座的车门,空旷的地下车库突然划过一道尖锐的跑车鸣笛声。
停在侧方的那辆布加迪亮起刺眼的远光灯。
那是西门礼臣的车。
江晚栀纠结了一下,对司机颔首道:“不用车了,我朋友送我回。”
等司机离开,她才坐上西门礼臣的车。
江晚栀系上安全带,说道:“其实你不用等我的,这样真的很像我们在偷情。”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难道不是吗?”
江晚栀无法反驳。
西门礼臣:“宝宝,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为什么把点赞取消了?”
江晚栀沉默了两秒,想起刚才冲动的举动,她好像快不认识自已了。
骄纵,肆无忌惮。
这还是她吗?家族破产后在京北苟延残喘三年的她。
逐渐在西门礼臣的纵容下,显得那么任性,无畏。
江晚栀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觉得我的做法很讨厌很过分吗?”
他们分明还没有复合,她却不停的在借助他的权力来达到目的。
她很坏,是个不负责的坏女人。
西门礼臣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栀栀,你无法想象我有多想你依赖我。”
“我爱极了你野性外露的样子,因为你背后的男人是我。”
“我会帮你摆平一切。”
江晚栀干咽了咽,眼角忽然有些酸涩。
这一刻,‘被爱好似有靠山’在她身上具像化。
她可以尖锐,可以撒野,可以骄纵,可以成为真正的江晚栀。
这样的她早在家族破产后就消失不见,而现在正在西门礼臣身边慢慢找回。
西门礼臣看着她微妙转变的神情,低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江晚栀,原来你是会感动的啊。”
“老子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