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着玻璃,努力不让他发现异常:
“你…”
可语气越发哽咽。
同学都说他疯掉、傻掉、恶心。
“笑笑,记得每年来看看我…”
我垂头,“嗯。”
临走前,他又无声呢喃着什么。
我再次眯起眼辨认——
【忘、记、我、笑笑?】
。。。
“妈妈,这是谁写的呀?”
我转身,看见女儿翻着一本日记。
“乖乖,妈妈偶尔会当作家,这是她杰作。”
一道清朗声线掺杂进炒菜声。
我扭头,笑:
“你怎么还像年轻那样,真幼稚。”
男人歪歪头,笑得温柔:
“那笑笑…能不能包容社长我呢?”
我嗔怪,“都说了不要喊我笑笑。”
男人轻轻摸着我发顶,“笑笑~”
我一瞬恍惚。
【真像他。】
我一向守信。
我忘了他。
我回过神来,低头想笑却掉眼泪:
“我爱你…”
或许我不配被爱吧?
不然怎么会接受社长?
我真恶心。
忽然——
交谈声叽叽喳喳响起。
我顿时转头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