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灵挨个看过去,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妈!”
伸手便将那个娃娃紧紧的握在手里,毫不顾及上面布满的银针,任由它们肆无忌惮的扎进自己的皮肉,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她却根本感觉不到痛。
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这么让孟玉君在乎吗?
她不过就是个下人,难道说真的能威胁到孟玉君?
这整件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冷泉灵向后倒退几步,靠在了墙上。
“泉灵。”
白殊然转头便看见她摔倒在墙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那个白色的娃娃,两只手已经被扎的满是鲜血。
“你疯了!快放开!”
白殊然伸手去揪扯那个娃娃,希望能从她手里抢下来,没成想她抱得太紧,任凭他怎么揪扯都拿不出来。
并非是力气不够,而是怕上面的针再伤了她。
“我让你放下,你听到没有!”
白殊然气得大吼,有时候这个女人的倔强,真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来一巴掌!
却偏偏又疼爱她,舍不得。
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抓心挠肝,多年带兵打仗的那种豪气在她身上磨的真是什么都不剩!
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把这个东西抢下来,只能任由着冷泉灵拿着,拖去楼下坐在大厅里。
“上面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撤下来,找个人处理了。”
白殊然目前只担心那边坐着的冷泉灵,这个歪门邪道的东西他倒是不相信,也不在乎。
转头向门外瞧瞧,下午的太阳晒得正好,平日里大概会出去沐浴阳光,而今只觉得刺眼。
“向子荐怎么还没来?让你们打电话去打了吗?少夫人受这么严重的伤,你们都看不见是不是!”
向来稳重的少帅一遇到少帅夫人,便非常容易得情绪失控。
“来了来了。”
向子荐拖着药箱走进来,掏着耳朵十分不耐烦。“在门外就听到你在这儿嚎,我对你白殊然来说,就只有寻医问药的这点用处吗?平日里也没见你叫我来吃个茶什么的。”
向子荐话音刚落,抬眼就看到了那边满手是血抱着一个娃娃的冷泉灵。
再转眼,就看到下人们正从上面往下搬东西,那个写着大帅名字的娃娃刚好离他最近。
“这肯定是孟玉君的手法吧?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我看也就她弄的得心应手,别人都嫌晦气。”
向子荐是留学回来的,接受的都是最新潮的教育,当然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甚至还有点儿想笑。
“你快来瞧瞧她,我总觉得这针有毒。”
白殊然深知孟玉君的狠毒,所以对于她的一事一物都不能掉以轻心。
“她握了有多久了?”
向子荐提着药箱走过来,先是大体的看了看伤势,转头问白殊然。
“足足一个半时辰了!”
白殊然说这话的时候,怒气横冲,几乎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