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看到后回一个,我先忙去了。”
01:49。
秦攸:“操了,你咋不回消息呢,打你电话是开机的啊,没欠费也没有通话中。”
陆沉年看完消息后,坐下准备给秦攸回个电话,结果弯腰的时候布料磨到腿根了,疼得他唰地一下站起身。
操,一会儿必须得换个面料的裤子。
他忍着疼坐下,给秦攸打电话去,那头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陆沉年,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听声音秦攸应该在睡觉,“老子昨晚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我差点儿就报警了。”
“你还睡呢,”陆沉年弯腰在桌上拿起一包烟,点火,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昨晚回家直接睡了,没看手机,刚看见你消息。”
“哦,没事儿就好。”秦攸说,“看见我发的照片没,刘浩,哈哈哈,那孙子,听那边的人说昨晚他爸连夜赶去医院,气得差点儿昏过去,扼令刘浩这半年不能出门。”
陆沉年看到了那张照片,他对在酒里下药这种卑鄙手段嗤之以鼻:“活该,当他自作自受吧。”
“诶不是,”秦攸觉着不对,笑道:“平时你不都是说下手轻点儿,别太招摇了。今儿怎么就是“活该”了。”
陆沉年:“是吗。”
秦攸嗯了一声:“唉,管他呢,反正这次算给他个教训吧。不行,我昨晚睡太晚了,得睡个回笼觉,我不跟你说了。”
陆慎言从厨房里出来,便看到陆沉年在接电话,看到男人说话的神情和语气。
他缓口气,看来昨晚上一切还好。
吃早饭时。
陆慎言从包里掏出一盒药,放在桌子上,小声道:“哥,这个是抹在腿上的。”
“…………”
陆沉年动作一顿,瞪他两眼:“拿走,我不需要。”
妈的,他有那么脆弱吗,还需要抹药。
快速将早饭吃完,陆沉年转身就是回房间准备补个觉。
将门一关,他立马就嘶了口气,忙用手牵着裤子,禁止布料摩擦到腿根。
操啊,怎么一下这么疼。
简直就是畜生啊!
他今天一天都不想穿裤子了,磨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