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的亲妹被救时,满身都是脓疮,稍微痊愈后,他便把他们送到了连先生那里,自己匆匆离开京城。
一转这么多年,他怎么会记得他妹妹的长相。
但是小狗子是她的亲哥,应该不会认错。
若霍氏并非真霍氏,宫里的冒牌货也忒多了。
淮安暂时顾不得霍氏,更想不透阿鹰是如何认识她的,现在他只想调查清楚进宫的是否是他长姐。
如果不是长姐,那又是谁?
池辛夷派人给左氏送去赏赐,毕竟左氏伺候了皇帝,也算是宫里的主子了。
左氏搬去同裴氏一起住,漪澜殿无主位,只有她们两位低位嫔妃。
左氏倒也守规矩,搬进来第一日便去向裴氏请安,还给裴氏带去糕点,两人聊了几句,也算顺心。
裴氏拎着左氏做的糕点到钟粹殿时,池辛夷刚洗完头。
淮安熬的何首乌发膏确实比皂角好用,只洗一遍,她便感觉到头发顺滑不少。
裴氏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娘娘这用的是什么?看起来比皂角好用多了。”
池辛夷很满意新发膏的效果,摆手让银雀取来小瓶子,“是何首乌,还有几味中药,确实比皂角好用。我让银雀给你装些,带回去试试。”
裴氏敏锐的注意到这两日在池辛夷身边伺候的人成了银雀,试探道:“娘娘,是觅儿做错事了吗?最近怎么不见她。”
“觅儿这两日身子不爽利,本宫便让她休息了,银雀替她也一样。”
裴氏打消心底的疑虑,想起前两日她在月湖旁瞧见的那抹黑影,真像觅儿。
但她又听娘娘说自己是跟觅儿一起受伤的,便当自己看错了。
幸好没说出来,要是被娘娘当做挑拨离间,她也没有证据为自己辩白。
钟粹殿的气氛十分愉快。
永寿宫却不一样了。
池辛夷寻了个借口,赶在陆景逸来前离开。
陆景逸带着燕妃进了内殿,抬眼便与成欣王对视。
成欣王满眼斥责,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陛下来探望自己的母妃还要带上个狐狸精,跟先皇真是一样。”
先皇临死前还攥着杨妃的手不愿松开呢,不知他儿子又比他强多少。
“王叔管得未免太多了,父皇就算再不济也是皇帝,而您呢,只是个有封地的王爷。若是朕非要同王叔计较,您擅闯母后的永寿宫,扰母后清净,这罪该怎么算?”
“陛下爱怎么算就怎么算,本王敢做敢当。”
成欣王并非冲动之人,他做事一向沉稳。
只是,有一人会让他频频破例。‘
先皇在世时破了三次例,新皇登基后,他又破了一次例。
太后隔着屏风听见两人吵了起来,咳嗽一声,皱眉劝阻,“你们叔侄俩够了,哀家还想图个清静呢,都走吧。”
陆景逸亲眼所见太后的状态真的好上不少,一回养心殿就把燕妃赶回偏殿,紧闭大门,把自己的暗卫召了出来。
“太后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那药无药可解吗?怎么会被元贵妃随便用个土方子就治好!”
“你是不是把朕当成傻子!故意糊弄朕!让朕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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