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拥有这种命格的人并不多,除了我爷爷,就只有马兴发道长和燕子父子知道,就连我奶奶那边,我爷爷都没有告诉她。
况且马兴发远在南方的山上,几乎与世隔绝。
而燕子他们早就回了北京,那也是南辕北辙,这事儿自然不可能传到这里。
那她到底是咋知道的?!
还要我给别人腾地方?是给她腾地方还是给吴老三腾地方?
难道在这之前她跟吴老三就早已经知道我是朱雀命,才对我下手要夺舍的吗?
可是就连我爸妈都记不清楚我是什么时辰出生的,他们又是咋知道的?
这不太可能。
这就跟自己怀里揣着金疙瘩被别人知道了似的,要想不招来祸患,只能说金疙瘩是狗屎橛子。
现在我只能装傻,要是承认就危险了。
“放开我!你说什么屁话呢?什么猪命鸡命的?我看你就是狗命!”
她手劲儿太大,捏的我脚踝一圈都发紫了。
我就跟小鸡仔似的来回扑腾,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就又被她按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这老娘们儿可不是啥好人啊,她是真想要我命啊!
我说刚才那个管我要脑袋的无头鬼呢?
你不是挺能咋呼的吗?你现在咋不出来管人要脑袋了?
这里刚好有个现成的,你说你咋不要了呢?
“赖小满,我不会让你活过十八岁!你最好现在就去死!”
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好像没惹过她吧?
她这架势就跟我上辈子杀了她全家似的,你一个成年人诅咒个小孩子去死,你是啥成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