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婚是吗?
离就离吧,再等着他提第三次离婚,真的挺没意思的。
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去哄。
是啊,他陆之律是天之骄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骄纵肆意,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哄他,是应该的。
她是脸皮厚,但不是,不要脸。
……
此时,酒店总统套房内。
薄寒时的吻,细密的游走在她皮肤上。
乔予在他掌心,抖的厉害。
她试图让自己去享受,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立刻浮现温晴死的那一幕。
温晴躺在青石板上,身下是干涸的血迹。
她木讷的抱着温晴冰冷的尸体。
而那时,叶清禾和薄寒时站在不远处,神色不明。
内心深处,仿佛撕裂成了两个小人。
一个是正义的,一个是邪恶的。
正义的乔予,不停的在告诫自己,温晴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和叶清禾,和薄寒时,无关。
可那个邪恶的小人叫嚣着:“你看,那两个凶手害死了你妈妈,他们站在那儿跟赵队长撒谎,说与他们无关。乔予,不要包庇他们,告诉赵队,叶清禾和你妈妈有仇,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薄寒时也在包庇叶清禾,不是吗?”
她猛然一怔,脸色煞白。
薄寒时吻她侧颈,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
他微微睁开发红的黑眸,亲她额头,“还是不适应?予予,放松点。待会儿要是疼,就告诉我。”
“对不起……”
乔予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挣开。
她裹好身上凌乱的衣服,不管不顾的冲出了房间。
薄寒时被她推倒在大床上。
乔予跑了。
他听到“砰”一声,门被甩上。
他颓然的躺在那儿,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快要……忍疯了。
可更难受的,其实不是身体,而是心里。m。
乔予抗拒他,本能的抗拒他。
那不是演出来的。
他缓缓,闭上眼……自生自灭。
……
乔予靠在门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不知平复了多久,她从口袋里,摸出那瓶药。
倒了两颗出来,连水都没喝,直接咽了下去。
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