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霄扬和犯人们的脑袋上都罩着麻袋,被堵住嘴巴,绑着手脚,想喊喊不出,想挣挣不脱,更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死亡的恐怖,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朱霄扬本想找机会逃跑,但是,在路上,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就在被推下车的时候,他知道,再不反抗,就更没有机会了,也许反抗是死,但至少有一线希望,可是不反抗,连一点活的希望都没有。
就算死,他也不会束手待毙,任人宰割,死也要死得像个爷们!
他没有妄动,他在等待机会,因为他的眼睛看不到现在的情况,所以,他很“配合”的被乡丁推下卡车,和别的犯人一起被推着向前走。
很快,十几个犯人被推到乱葬岗的深处。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臭味,那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停下!”
乡丁头目大喝一声,十几个犯人停了下来。
朱霄扬也停了下来,随即,他感到眼前一明,头上的麻袋被摘了下来。
虽然在夜色之中,看不清楚,但毕竟比闷在麻袋看得清,朱霄扬借着夜光,看清了现在自已所处的环境。
他和十几个犯人,都被拉到乱葬岗了,很快,就要被打死,成为乱葬岗中的冤魂。
十多个乡丁,每个乡丁都拿着步枪,在监控着十几个犯人。
别的犯人都没被摘下头上的麻袋,只有朱霄扬有这个“待遇”,因为摘下他头罩的,正是在牢房中被他踢中下阴的那个乡丁。
那个乡丁摘下朱霄扬的头罩,就是为了让朱霄扬看到他的面目,他盯着朱霄扬的眼睛,凶狠的狞笑道:
“狗日的,你差点拆了老子的祠堂,害得老子差点不能睡娘们!老子要让你睁眼看着,是老子亲手开枪打死的你……”
话没说完,朱霄扬一个凶狠迅猛的“头锤”,用脑袋对准乡丁的嘴巴,撞了过去。
“嗷----”
一声惨叫,这个乡丁的几颗门牙被撞飞了,整个身子也被撞得向后倒去。
朱霄扬撞飞一个乡丁之后,立即双手一展,把手铐套在另一个乡丁的脖子上,用力一拉,“格勒”一声,把这个乡丁的脖子勒断了。
朱霄扬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厉害,他不动则已,一旦动起来,立即迅快如风,凶猛如虎,出手不到三秒,两个乡丁就一伤一死。
十几个乡丁大惊,他们不敢靠近朱霄扬,就想在远处开枪。
但此时朱霄扬的铁铐,又套住了乡丁头目的脖子,用乡丁头目的身子做掩体,其他的乡丁,都不敢开枪,担心打死了头目。
众乡丁虽然不敢开枪,但却把朱霄扬包围起来了,用枪口指着他,朱霄扬在脚上被铐着铁链的情况下,很难逃掉。
乡丁头目被朱霄扬的双手和铁铐勒住脖子,憋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摆手,示意手下不要开枪,但他的手下不开枪,谁也不敢靠近过来。
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
此时,朱霄扬的手中,还堵着破布,他见众乡丁一时不敢开枪,这才腾出手来,把嘴里的破布拉出来,可以说话了。
朱霄扬冷笑道:
“你们这帮二狗子,想杀我朱霄扬,没那么容易,今天不拉上你们三五个垫背的,我朱霄扬不去见阎王!”
乡丁头目被勒住脖子,不能开口说话,连忙用手指指自已的嘴巴,以示有话要说。
朱霄扬把手劲松了松,乡丁头目才能说话。
乡丁头目咳嗽着说:
“朱少爷,这么多枪对着你,你是逃不掉的,不如你把我放了,我放你走,咱们都不用死。”
朱霄扬冷笑:
“我会信你?想活命可以,叫这些狗腿子,把钥匙交出来,再后退五百米。”
乡丁头目道:
“他们走了,你杀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