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车,终于也成了一项愉快的体验,也终于感受到了教练的幽默感。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过程里陈漱玉三天两头的就会出现,每次考试她都必定到场。
到他终于拿到了本这天,也是陈漱玉第一个跳出来。
“恭喜恭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新手司机了,争取早日成为老司机。”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张耀翻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聊?”
他很是无奈地吐槽,“话说你不是艺术家吗?艺术家都像你这样闲吗?”
陈漱玉嘻嘻笑着,“你要说是艺术家那可就抬举我了,不过能被你称呼我很高兴。”
“我对我自已的自我认知,是一流的画家二流的作家、诗人,三流的音乐人。”
“以及,不入流的冒险家、旅行家。”
几流先不说,这名头是蛮多的。
张耀面无表情,意思是:你想表达什么?
陈漱玉接着就道:“在之前我确实也是挺忙的,也就是从你学车开始好了一点。”
“因为我在忙活着办画展,现在基本上已经搞定,就等着开幕了。”
她说着突然摆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张耀,我的弟弟,你一定会来看我画展的对吧?”
张耀沉默了半晌,“以前,你连画室都不让我进去。”
就这一句话,直接让陈漱玉感觉窒息,掉下了小珍珠。
事实上,陈漱玉最开始学画画的时候,张耀是她的模特。
张耀还帮她打扫画室,给她准备各种道具。
为了能够力所能及的帮上一点忙,还学了很多关于颜料、色彩的知识。
直到后来,陈子瞻在画室里破坏后嫁祸给他,偷藏了画之后说是他偷走的。
再加上什么珠宝首饰、内衣裤等等。
误会越来越深后,陈漱玉对张耀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直接勒令他不准进入画室。
陈漱玉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举办画展,她画展都办到国外去了,张耀却一次都没有看过。
她想说对不起,但这三个字在如此事实跟前却是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嘴巴张了张,心里面无限愧疚,但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三个字给说出来。
她自已都不觉得,一句道歉就值得被原谅。
她眼睁睁看着张耀离开,背影显得那么的落寞那么的萧索。